里埃尔·德·维尔潘将军心中地图是不包含加拿大在内的整个北美。
众狱友看到加布里埃尔的表现,纷纷发出了嘲笑声。
“完了,又疯一个。哈哈!”
“你们都知道什么!?我和你们这群肮脏的渣滓不同!我本有机会让法兰西重回巅峰!可不!一定是你们!是伱们撺掇国王陛下,才让我身陷囹圄!你们这些法兰西的罪人!国王陛下!我是冤枉的!”
加布里埃尔双手抓着栏杆,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你还说你没疯?”
“疯子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疯了呢?哈哈!”
“哈哈!”
对方囚室里的犯人笑作一团。
加布里埃尔愤怒至极,情急之下甚至想要向对面吐口水,只是他这几天几乎没喝过水,又哪里有口水呢。
“你是国家栋梁吗?”犯人们继续嘲讽道。
“是!”加布里埃尔坚定地回答。
“你要拯救法兰西吗?”
“是!那又怎样?”加布里埃尔反问道。
“那太巧了!你隔壁也是!”对面的犯人们已经笑不动了。
加布里埃尔下意识地看向隔壁,对方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陈旧,但依稀可见原来的样子,应该是拿破仑时代的制式,对方友好地伸出手。
“夏尔·路易·拿破仑·波拿巴。”
加里曼丹岛,麻拉港。
战斗已经结束,城市内交叠的尸体和断壁残垣述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是役南明军俘获英军战舰三艘,其余大小商船十余艘,歼敌八百余人,俘虏英军指挥官哈德克·克里斯上校,及其余部五十三人,此外还有麻拉港贸易主管朗格尔男爵和一百一十名英国侨民。
以及文莱苏丹奥马尔·阿里·赛夫汀二世和一众文莱文武官员。
南明军损失高达1700人,其中六百战死,三百重伤,还有轻伤八百余人,不过以这年代的医疗技术再加上当地的气候条件,那些重伤员也不过是晚死一会而已。
这是南明自开国以来最惨烈的一仗,此前打帮会、打公司、打土邦,那种捷报频传的现象消失了。
麻拉港要塞内,南明的文武官员都面色凝重,此前按照他们的估计,一万打一千,十倍兵力,敌明我暗,还是偷袭,怎么说都该打个漂亮仗才是。
可是现在的结果真让这些人高兴不起来,因为生活在南洋的他们很清楚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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