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前者。
“你等着,我回去告诉爸爸去.”
“听着,斯卡哈,我的妹妹。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帕特里特耐心地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的记忆又不超群”斯卡哈·詹宁斯委屈巴巴地揉着被敲红了的额头。
“今天是七月十二,英国人所谓的光荣十二日。他们在博因河战役打败了我们,并且残忍地屠杀了那些不肯投降的勇士”帕特里特看着斯卡哈说道。
“可那些庆祝的人群明明都是爱尔兰人呀!?”斯卡哈满心疑惑地问道。
“是的,那些人是新教徒,他们大多是英格兰老爷们的走狗。自然要庆祝主人的胜利,哪怕是用自己同胞鲜血换来的。
看到那些人身上的红披风了吗?那都是用我们这些爱尔兰人的鲜血染红的.”
帕特里特越说越义愤填膺,毕竟他参加的复国组织中经常会进行这种教育,甚至连眼眶都晶莹起来了。
但是他的妹妹却露出了一脸鄙夷的神情,毕竟她每天接受的都是教堂里的“奥地利式”教育。
这一时期的“奥式”教育崇尚科学和理性,这是谁干的好事呢?答案是约瑟夫二世,这是为数不多被保留下来的新政措施之一。
虽然理性和科学在现代都算是褒义词,但在错误的人和错误的解读之下,总会产生一些奇葩的结果。
没错,其中之一便是蔑视人性。
“大哥,你说谎!”
“???什么意思?”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将帕特里特弄晕了。
“汉斯神父说过,血干了会结痂,会变暗,以棕红色和黑色为主.”斯卡哈·詹宁斯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帕特里特沉默了一会,然后抓住妹妹的两只小辫子疯狂输出。
“伱读书都读傻了吧!我这是煽情!你懂吗?!你也是爱尔兰人,也是天主教徒,如果当时你也出现在博因河,他们也会把你绞死的!.”
过了好一会儿,兄妹二人离开了镇子,斯卡哈整理着被弄乱了的头发,怀里揣着一包盐,她捂着胸口就好像是怀中有个婴儿一样,这是她家这个季度的全部的盐。
帕特里特则是扛着三把铁锹,崭新的铁锹对于普通农户来说确实显得有些奢侈了,但其实这是替教堂里的神父们买的。
这些新来的神父总是喜欢在教堂下面乒乒乓乓地挖个没完,不知道他们在寻找什么,还是想挖一条直通地底的隧道。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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