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关心我们的痛痒,
他刮去我们仅有的分币,
把我们当作狗一样枪毙——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咒诅给虚伪的祖国德意志,
这儿到处是无耻和堕落,
好花很早就被采摘一空,
霉烂的垃圾养饱了蛆虫——
我们织,我们织!
梭子像在飞,织机咯吱响,
我们织不停,日夜多紧张——
老德意志啊,织你的裹尸布,
我们织进了三重的咒诅,
我们织,我们织!”
虽然“知情人”都知道海涅骂的是普鲁士,但是德意志邦联却受到了额外100点暴击。
然后在普鲁士的推动下,这首著名的长诗在德意志地区遇冷,相反倒是在被打败的法国开始盛行起来。
海涅本人虽然极不情愿,但是路易·菲利普还是亲切地接见了这位“巴黎公民”,并称其为“法兰西艺术家的楷模”。
弗兰茨不禁开始为这位国王陛下的智商感到担忧,后者由于阿尔萨斯-洛林事件此时多了一重身份,那就是德意志的阿尔萨斯-洛林公爵。
西里西亚的难民们在奥地利有了新家,其中大多数人找到了新的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当然也有一部分人被埋葬在了这片全新的土地之上,或是成为了埋葬他们的人(教士)。
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以他们的身体状况和学习能力确实不足以在奥地利帝国胜任大多数工作。但是成为低级传教士去“拯救”更多和他们相同的人还是能办到的。
这些人的工作简而言之就是推销和中介,弗兰茨之所以能将教会掌控得那么牢固,并不只是大主教个人认定的天生圣人那么简单。
关系永远需要利益的维持,像是现在教会最主要的“神圣光辉”公司和“净化水”公司便是与弗兰茨合作的产业。(前文写过,这里不具体讲了。)
实际上这两家公司一家是卖漂白粉,而另一家是卖医用酒精。
虽然看起来是两家低端产业,但实际上这两家公司为奥地利的公共卫生事业和医疗事业的贡献比全奥地利的医生都大,创造的收入也不言而喻。
漂白粉和喝热水的新习惯减少了95%的水源性传染病,霍乱、痢疾、甲肝、戊肝、龙线虫、伤寒、急性腹泻、绦虫囊虫病
这些此时欧洲大城市经常爆发的传染性疾病,在奥地利帝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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