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公爵顿感大事不妙,想要后腿挪动身体,但是为时已晚,面具人一脚将范特罗公爵踩住。
然后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面具一张半是完好,半是扭曲的脸。
那半张扭曲的脸上遍布着犹如蠕虫一般的伤疤,以及夸张的缝合线,看起来就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魔。
这张脸紧贴在范特罗公爵眼前,后者第一次显露出惊恐之色,不过显然他只是单纯的害怕和恶心,并没有记起什么。
这让那扭曲面孔的主人更加恼怒,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你这种大人物又怎么会记得我们这种小虫子呢?”
面具人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说道。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有时间可以聊一聊。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面具人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的父亲是个小贵族,大学毕业之后在维也纳蹲守了二十几年终于补缺成为了一名底层书记官。”
(实际上他所谓的书记官就是抄写员而已,不过有正式编制而已。)
“生活虽然不如意,但是一家人总算是还能活得下去。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小男孩和他的姐姐在闹市区玩耍、嬉戏。
这时一辆马车疾驰着冲进了闹市区,一路上有很多人被马车撞倒、压死。
这其中也包括小男孩的姐姐,但他的姐姐本来可以避开的.”
面具男的面孔更加扭曲了,他的手指深深地嵌入那毁掉的半边脸中抓出一道道血痕。
“但是她又回来救她的弟弟,小男孩看着内脏都被挤压出来的姐姐不知所措。
这时那辆该死的马车又回来了.我的脸就是那个时候毁的!”
范特罗公爵额头立刻见汗,因为他曾经年少轻狂时确实喜欢闹市纵马,同时他还是一个古罗马的崇拜者,尤其喜欢驾驶战车享受反复碾压的快感,但依然兀自狡辩道。
“那是马匹失控了,不是我的错!是车夫”
面具男一把抓住范特罗公爵的脸,上下仔细端详起来。
“我没认错。之后我父亲去法院告你们,结果被又当成诬告流放达尔马提亚,最后回来的只有这块怀表。”
“我没做过!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范特罗公爵这一次没有撒谎,毕竟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惊动范特罗老爷,随便下面一个管事就给办了,就连管家都没法惊动。
在奥地利帝国的受官制度下,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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