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数十人伤亡。
路易·拿破仑的处理方式也很让人玩味,他并没有借此机会打击与自己作对的秩序党,而是选择了封锁消息,下令逮捕任何敢在公开场合讨论此事的平民。
一时间巴黎人心惶惶,秩序党和共和党人更是名声扫地。
有人想要澄清这一切,不过根本没人相信。一些聪明人已经预感到危机正在临近,托克维尔便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并没有选择离开,不仅是因为职责所在,他也想看看这个国家最终会走向何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奥地利帝国的衰落会给法兰西以喘息之机,但愿西班牙人能多拖住奥地利人一段时间.
至于奥地利人在西班牙战场上取得那些胜利并不重要,如果真要是赢几场战斗就能解决西班牙问题,那么法兰西早就统一欧洲了。
伦敦,唐宁街。
英国人也这么认为,如果钱真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那他们也不需要再打仗了。
“先生们,很显然奥地利人是一群自负又无知的蠢货。他们居然天真地以为用钱就能解决西班牙问题,那些该死的爱尔兰杂种又怎么会叛变呢?”
年轻官员说的时候下巴故意挑向角落里的帕麦斯顿,两者四目相对,前者率先收回目光说道。
“我可没有在说您啊,帕麦斯顿勋爵。您知道的,爱尔兰人的事情一直都让人很头疼,浪费了我们英国那么多钱,还捣毁了我们建造的济贫院。
真是一群贪得无厌的野蛮人!他们为什么会生在文明的英国呢?.”
年轻官员的话抑扬顿挫,包含情感,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帕麦斯顿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年轻官员也感觉气氛不对,猛地回头看到了帕麦斯顿正冷冰冰地看着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
帕麦斯顿也没多说废话,直接一酒瓶砸在年轻官员的头上。随着一声玻璃碎裂声,年轻官员的头上已经是血流如注。
“哇!”的一声惨叫,年轻官员不可置信地看着再次操起酒瓶的帕麦斯顿,前者的修养很好,只是试图用手格挡,但他明显没有打过架。
后者则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流氓,手法熟练,善于借助器具,专挑痛点下手.
等到卫兵赶来时,年轻官员的脸已经看不出人形了。帕麦斯顿则是拿过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随意丢在一旁。
“帕麦斯顿!你做的太过分了!”
首相德比伯爵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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