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谈不上近卫,那绝对是要出去跑单帮打探消息,或者打入敌人内部摸排线索的。这绝对是最危险的角色,和围绕在首领身边保护首领的亲兵近卫绝对算得上是天差地别。
想到这里,严守—也觉得有些不忍心了。
当即又纠结的说道:“老哥,瞧你们爷俩这样子,你们家只有这一个儿子对吧?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眼下正值灾荒祸乱之年,哪怕是我自己,大家伙儿都是把头别到裤腰带上过日子,我也已经做好了随时舍身成仁的准备,你家只有一条独苗,我也不忍让你受那白发人送黑发入之苦啊。”
没曾想牛老三却说道:“大人,我牛老三的确是就这么一个儿子,但是咱老牛家也不是孬种,你与我有大恩,
若不是大人你,兴许今日我都见不到山神爷爷,我这苦命的孩子就更没办法得到救治了。更不用说你还给了我那么多钱了。
这孩子跟着我也是受罪,我倒是想让他跟着你,一来求一条生路,二来若是能有机会保护你,也算是我们老牛家对大人您的报恩之举了。”
牛老三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他这些日子虽然每天都来,但却从来没有上过香,按照他的做法再等多少天,也召唤不来许伯安的。
还好今日借着严守一的光,才有了这个机会,这也算是两人之间的缘分了。
听到牛老三的话,严守一顿感惭愧,铁骨铮铮的汉子都红了眼眶。
刚才他还想着忽悠牛老三,让他儿子跟自己入伍呢,没曾想人家牛老三本来就是知恩图报的人。
严守一向后望了一眼,喊到:“来人啊。”
很快,站在门外那个随从便小跑着进来了。
“大人有何吩咐?”
严守一沉声道:“咱们身上带着的盘缠还有多少?”
随从稍稍想了一下,答道:“回大人的话,还余十三两。”
严守一问道:“你身上带着钱吗?有多少?”
随从恭敬的回答道:“小人身上上有一两银子,散钱尚有50多文。”
严守一伸出手说道:“都拿来,借我先用用。”
“是!”随从取出钱来,双手呈在严守一面前,道:“大人请过目。”
严守一自然不会再数,一把接过这些钱来,递给牛老三说道:“老哥,既是如此,这些钱你先拿着,算是我先给他发的军饷了,我先去青木旗赴任,过几日孩子恢复一些了,我再差人来接他。”
牛老三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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