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儿,但不是傻子,对于自己不是许伯安对手的事儿,他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刘华文都快退休了,他的年纪在这儿摆着,各项身体机能也大不如前了。
在单位的时候人家称呼他一声刘总,出门之外别人连一声“老登”都懒得称呼他,直接开口就是一个“哎”“喂”“那谁”!
因此别人正值壮年,要是真不愿意惯着他,他还真没有什么底气与其死磕对抗。
在他看来,自己现在还是公司副总,虽然不是那种万金之躯,但也金贵着呢,不值当的和许伯安这个马上就要被清除出公司铁饭碗队伍的人较真。
万一自己成了压垮对方最后一根稻草的人,对方不顾一切的来个“玉碎瓦全”什么的,那自己不就亏惨了!
想到这些,刘华文与许伯安凶狠对视的目光顿时略有躲闪,但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刘华文还是怒吼一声:“这事儿不会就这么轻易地过去的,你给我等着!”
许伯安再度冷笑一声,道:“呵,老东西,你当你还是小学生啊,还跟我玩儿‘放学你别走’那套呢!我等你五十年都没问题,就看你能不能活那么久了!”
许伯安的话可谓是打蛇打七寸,到了刘华文这个快退休的年纪,最害怕、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别人说自己的年纪。
这不仅意味着他的人生日渐老去,更意味着他仅有的权威已经快走到落寞的尾声了,更代表着别人对他的敬畏就要戛然而止了。
刘华文被气得一时语结、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许伯安迈着步子返回了一旁那个看起来显得很是高大上的包厢。
带着一丝对许伯安的愤恨和打不过许伯安的不甘,刘华文步履蹒跚的回到了包厢内。
刚进门,那位人事一组的组长就招呼道:“老刘啊老刘,你这家伙是逃酒啊,怎么去个卫生间去这么久!”
刘华文正想着要不要把自己刚才那倒霉丢人的遭遇和对方倾诉一下,忽然就见那人事一组的组长指着刘华文的脸庞,疑惑地问道:“老刘啊,你这脸怎么了?听说过喝酒喝多了脸红的,还没听说过能喝的脸肿的啊!”
刘华文被这句话膈应的老脸一发烫,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一紧张,居然老泪纵横的哭出声来。
这一瞬间的举措一下子就把同席的人事一组组长搞蒙圈了。
往日里刘华文倚老卖老惯了,从十八岁被招工加入建工集团开始,从基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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