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王? 还有自己这个兄弟,一时间张骐都有些心烦意乱?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相信谁依赖谁? 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是最符合当前形势的。
张骥注意到自己兄长的面色变幻不定? 试探性地问道:“二哥,你觉得我的建议如何?”
张骐收敛了一下心思,稳住心神,沉声问道:“那你觉得我们兄弟俩该从哪方面着手?”
张骥沉吟了一番,方才道:“老九去青檀书院无外乎结交关系培植人脉,齐永泰和官应震这二位一个是北地士人领袖,一个湖广士人翘楚,都和青檀书院关系匪浅,我们要参与朝务,也不过就是学着做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也就是结识官员,拉近关系,或者说,增进相互了解,能从中明白一些朝政事务的基本处理规则和奥妙,也就算是不错了,更重要的还是要辨识熟悉和发现那些日后能做事之人,……”
话一出口,张骥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些过于透彻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兄长听见之后会如何想?
悄悄地瞥了一眼对方,却见对方只顾着凝神沉思,似乎没有觉察到自己先前的话里意思,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哪里知晓张骐心中已经被自己兄弟这番话震惊过甚,只是长期以来养成惯于隐藏自己真实一面的性子让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想到自己兄弟已经在谋划如何利用做事来结交官员拉近关系乃至发掘人才能日后为己所用,他心里就更加有些忌惮自己这个同胞弟弟了。
“二哥?”
“唔,四弟,我在想我们既然要学着做事,也该有一个方向,吏、户、礼、兵、刑、工,吏部和户部是轮不到我们去的,礼部论理最合适,但还是却很难见出什么成效,兵部是最能见效的,当年父皇和九叔不就是靠着在军务上的一番历练才能从诸多伯父叔父中脱颖而出,得以让皇祖父看重么?但现在边地军务情形又有些不一样,无论是蒙古人还是女真人,都很棘手,……”
张骐叹了一口气,“剩下就是刑部和工部,这两块也不错,但刑部办事要将一定运气,遇上大案要案便能出彩,运气不好,一年半载也只能奔波于外,却无人知晓,工部倒是有许多事情可做,只是琐碎繁杂,未必适合你我兄弟现在的心境啊。”
张骥心里一样是一震,早就知道自己这位兄长绝非表面上那般流连风月贪杯好色,单单是这一番对朝务与自家兄弟日后联系,就能看得出来牙也是下过一番心思的,不过这样也好,起码现在兄弟二人还不至于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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