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后自己真的没有能成,但是起码自己努力过,失败了,那也是天意,她也就问心无愧了。
可没努力过就放弃,这不是她薛宝琴的性子,当然她也清楚单单靠这一点只能让相公对自己有一种不一样的观感,作为女人,她还要在另一方面努力,若是既能有子傍身,同时又能有特长给相公的事业带来帮助,那自己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了。
“娘,女儿知道该怎么做,娘就放心吧,届时女儿也许还能和兄长一道来联手做事,兄长或许到后边儿也能因此受益呢。”宝琴知道自己把话题转到兄长身上,母亲心思就会活络起来,进而变成支持自己。
“哦?真的能和你兄长一道?”果然薛崔氏兴趣陡增,“那和你兄长在山东那边做的事有区别么?”
“肯定有区别,但是到后边儿女儿想怕是能相互照应,甚至相互促进,相得益彰。”宝琴笑得很是开心,“相公对兄长印象很好,也不会介意这点儿,……”
“阿弥陀佛,若是真的能这般,那咱们这薛家二房也就稳了。”薛崔氏念了一声佛号,“你哥哥订下方氏,算来也该明年成亲了,也希望能做出一些事情来,莫要让方家那边轻看,虽然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知子莫如母,他还是有些着急的,你们那舅舅在登莱那边不怎么上心,你哥哥也没沾着什么光,许多事情做起来也就没那么顺利,……”
“母亲,舅舅现在都去了湖广,本身他在山东那边呆的时间也不长,本地也不过是看他登莱总督的面子上讨好罢了,他这一走,只怕连敷衍都懒得了,要做事情还得要哥哥自家努力,相公也说,他便是能提供一些方便,但终归还是要靠哥哥自己去努力,一味靠别人是靠不住的。”
宝琴的话让薛崔氏有些不悦,瞪了宝琴一眼:“你现在翅膀硬了,连帮衬你哥哥一把都不肯了么?”
宝琴面对自己母亲一涉及兄长就关心则乱,又好气又好笑,“母亲,女儿不过嫁过去才两三日,哪里就什么翅膀硬了?帮衬哥哥自然是要帮的,但难道女儿说的不在理?便是当着哥哥,哥哥只怕也要说女儿所言才是正理,而且女儿也与哥哥说了,山东那边的事情非一朝一夕之功,不宜操之过急,若真是那么简单,别人早就去做了。哥哥也还年轻,相公也说哥哥是个聪明能干人,不妨先做事积累,自然能水滴石穿绳锯木断,功到自然成。”
薛崔氏也知道自己有些着急了,只因为薛蝌明年就要成亲,深怕被那方家轻看了。
“再说了,母亲也不必担心方家,据女儿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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