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带着玉钏儿的到来几乎是与毕自严前脚跟着后脚到的。
还是沈薛林三位贤妻了解自己,总算是把最贴心的的鸳鸯还有一个最活泛的玉钏儿给派来伺候自己日常生活了。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和鸳鸯畅叙离别情,南边郭正域就已经派人来找冯紫英,要一道与毕自严商议吴淞口船厂发行股票和南京(扬州)证券交易所的设立示意了。只能恋恋不舍地把鸳鸯抱在怀里亲吻了一番,弄得鸳鸯姣靥似火,一双杏核眼中的情意几欲溢出来。
旁边玉钏儿更是羞得忍不住跺脚,冯紫英这才松开鸳鸯,又在玉钏儿的翘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在玉钏儿娇嗔却又企盼的目光里叹息了一声。
「要怪就怪宝祥这厮,早不来通报,晚不来通报,你二人把爷的火气都勾起来了,却又说郭侍郎和毕侍郎二位等着我了,我能怎么办?
鸳鸯却也是一个知晓轻重的,抹了抹额际散乱的秀发,眉目中满是柔情蜜意。
「怪说呢,前面那艘官船一直是在奴婢们乘坐那艘船前面,还说这么巧,一直从通州到南京,都是同路,原来是专门过来和爷商议大事儿的,爷赶紧去忙去,奴婢和玉钏儿也要去见几位新姨娘,……」
冯紫英也是脸一热。
鸳鸯是府里大管家这么说话难免有点儿揶调侃的味道在里边,也不知道府里知晓了,还是鸳鸯到府之后听得瑞祥、宝祥或者尤三姐说的?
干咳了一声,冯紫英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底气却不壮:「什么大事儿比得上爷和鸳鸯亲热重要?搁一搁又如何?对了,鸳鸯,说话注意一点儿,什么新姨娘,……」
「爷在奴婢面前难道还要遮遮掩掩么?」鸳鸯掩嘴咯咯娇笑,胸前凸起蓓蕾被一袭豆绿色洒金缂丝缎面绣袄裹得浑圆挺拔,蜂腰微收,玉颈颀长,发髻上一枚桃红宝石缠花翠玉簪把鸳鸯的慧黠灵秀衬托得纤毫毕现。
京师城的十一月已经很冷了,一路行船南下,气温渐渐高起来,但对南京鸳鸯还是比较熟悉的,天气一样湿冷,不敢随便脱衣,一直到了金陵进了屋才敢把外罩的狐皮斗篷给卸下。
这一具狐皮斗篷也是沈宜修给鸳鸯的,样式华丽高贵,也是辽东赤狐皮所制,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鸳鸯哪里敢穿?
但沈宜修却一定要给她,而且就说出门在外天寒地冻,该穿就得要穿上,叮嘱她这一趟去南京就得要穿上,也莫要坠了冯家身份颜面。
这话下来,弄得鸳鸯推不掉,只能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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