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吗?”
刘季看着眼前集结的壮丁,神色严肃道。
他不能把宝全压在陈胜身上。
万一事情向最坏的结果发展,则必须要留个后手。
一定要让临村按规矩祭山神!
“大哥,你放心,咱庄里能干活的男人都到齐了!”
樊哙应道。
“好,临村的要截河蓄水,逼我们去祭山神,你们说,这能忍吗?”
刘季高声道。
“不能忍!不能忍!”
青壮们高举起手中的锄头,愤愤不平。
去年就是他们刘家庄祭的山神。
今年还打算逼他们祭。
这是看他们好欺负吗?
“有一有二就有三,无穷尽也,我们要硬气到底,不然靠河的几个村子定然觉得我们好欺负,要我们年年祭山神!”
刘季手指众人道:“没准下一个就轮到你们家的孩子了,要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咱就得拿出气势来,走,去河边,掘了他们垒起的坝!”
“掘坝!掘坝!”
几百号人拿着镐子和锄头,浩浩荡荡地朝着河上游赶去。
临村人也知道这事干得不地道,也怕刘家庄人趁他们不备,把河坝掘了,就派人在坝上盯着。
盯梢的人远远见刘季带人气势汹汹地赶过来,立马撒丫子跑回村子通知。
“兄弟们,给我掘!”
刘季眼见临村一大帮人冲过来,连忙让庄里人舞起锄头。
“刘季!你今天敢挖一个试试!”
临村的村长大吼道。
他身后跟着的村民比刘季一行人多了近一倍,黑压压一小片。
“老子就挖了,是你们先不讲规矩,真当我们刘家庄好欺负不成!”
刘季梗着脖子硬气道。
即使对方人多势众,他这个当亭长的也不能怂。
“我看谁敢!”
村长厉声道,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刘季见对方人多势众,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有何不敢!你们垒坝可没我们毁得快!今儿个推不了,就明儿个,白天不行就夜里,我就不信你们能看得住!”
“刘季,你不能这么耍无赖!”
村长急眼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向来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刘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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