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粮食,家和县县丞卢惠选,县尉柯三栋等人串通一气,把持县衙,架空下官,借大军征粮之由,谎报征额,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致使全县开始闹饥荒。
下官屡屡上书朝廷,陈述情况,却都石沉大海,回过头来反遭三使何利威胁殴打,待得饥荒愈演愈烈,见百姓易子相食,吃土胀死。
某心有余而力不足,恨不得手刃卢惠选等人,怎奈百无一用是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有能力者外出逃荒,无能力者活活饿死。
而后卢惠选等人找到下官,以几缸大米,让下官抄录他们伪造好的账本,还送了一些金银珠宝,美名其曰先寄存在下官家中,金银珠宝与账本在下官家中保留一日,他们便送一缸大米。
下官是冤枉的!下官不是贪官!下官没有动官仓里的粮食!”
沈石叩首,多久以来蓄积的委屈之气在今朝全都发泄出来,嚎啕大哭。
卢惠选将百姓炼做锁链,困住了沈石。
沈石也因为卢惠选,而对朝廷的官员抱有戒备之心。
砰!
宋瑞一拍惊堂木,瞪着卢惠选等人,厉声呵斥。
“卢惠选!尔等还有何要说的!”
“大人,诽谤,这都是诽谤啊,是沈石诽谤我等啊!”
柯三栋跳脚道。
“那三方漏洞百出的账本,恁又作何解释!”
宋瑞反问道。
他的病好了,气色红润,说话掷地有声。
“我,我……”
柯三栋支支吾吾,脸色苍白,额角直冒虚汗,看起来像是病了。
“哈哈哈……”
卢惠选突然大笑起来,他指着宋瑞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宋大人,我们还是棋差一招,但有这七八百人给我们陪葬,值了!”
造反,是死罪,不管是什么原因,王朝马汉和那些造反饥民们死定了!
宋瑞神情一滞,握着惊堂木的手不由得抓紧。
“宋大人,我们不怕死!”
王朝目光死死盯着卢惠选,咬牙切齿道:“让这帮高高在上的官老爷跟我们这群泥腿子一样掉脑袋,想想就痛快啊!”
“你!”
卢惠选指着王朝,胸膛一阵起伏。
他破防了,其实在他心里,一千个贱民的命,也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
他只不过想在宋瑞心里添堵,种下心魔。
他忍不了被泥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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