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子?
虽说夫子刚正不阿,为人处世公道,不会公报私仇,夹带私货。
但这传闻你信吗?你敢信吗?你能信吗?
那可是天下有名的强者,只要愿意,一人能敌一国的存在。
他说他是圣人,他就是圣人,他说他不会公报私仇,你就是全家死绝,也得说是意外。
见众人都不回复,支支吾吾。
司马睿冷哼一声道:“不知钱爱卿有何高见啊?”
完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钱忠闻言身子一颤,咬牙道:“臣觉得,当凌迟处死!”
没办法,他不吭声不行啊。
他当时可是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太子人头落地的。
要是司马睿计较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好!爱卿言之有理,朕也是这么觉得,不将宋瑞千刀万剐,凌迟处死,难解朕心头之恨!”
司马睿拍着龙椅俯首愤恨道。
司马钟再怎么混账,那也是他儿子,怎能让外人如此轻而易举地杀死!
“国师,你觉得明日午时在麒麟城菜市口行刑如何?”
司马睿又转头看向刘洵问道。
这位大乾国师,除了在一开始举荐宋瑞外,便未曾多说什么,保持沉默,日常参加完朝会后,便窝在国师殿内炼丹参佛打坐,生活规律到了极点。
“阿弥陀佛,一切如陛下所言,贫僧也会在太子下葬时,亲自为其颂念往生经超度的。”
刘洵淡然道。
宋瑞敢杀太子,着实让他有点意外。
但宋瑞死,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在刘洵眼中,宋瑞就是稷下夫子安插在帝都五城的钉子,一个随时可以插手朝局变化的理由。
若是能借皇帝的手,将宋瑞除掉,就是拔出了钉子,也方便他行事。
只不过最近几天要收敛一下,以防被夫子看出什么端倪。
刘洵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虽然境界相同,但他没有丝毫把握能战胜夫子。
那家伙的天赋实力,儒道千年都不见得出一个。
“陛下,陛下。”
一小宦官走了进来,跪地汇报道:“老王爷托奴婢给您带句话。”
老王爷!
众朝臣心中一凛。
大乾异姓不可封王,虽说司马皇室王爷不少,但能称上个“老”字,还能派个小宦官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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