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子亲手用刀斩下来的。”
陈胜点头。
“好!”
李大儒竭尽全力大喝一声,捋了捋额前两缕白发,“扶老夫起来,尝尝咸淡!”
“李老师,您的身体……”
宰予目中含泪,不忍直视。
有的学子们早已泪流满面,低声抽泣。
“你们就满足一下我俩之愿吧,不喝上一口,睡觉都闭不上眼啊。”
孙大儒笑道。
端木赐和仲由对视一眼,上前将两老人搀扶起来。
陈胜,孙大儒,李大儒,三人呈“品”字行而坐,将一张小桌围在中央。
这桌案上,一碟炸花生,一碟小鱼干,一壶酒,三个杯。
哗啦,哗啦。
美酒倒入杯中。
孙李二人迫不及待,将酒入喉,梗着脖子咽下,而后赞叹一声。
“好酒!”
其实没有蜈蚣甲壳碎片,这也是一壶佳酿。
“小子,听说你挺会作诗?”
李大儒问道。
“全是抄的。”
陈胜饮下杯中酒,老实交代。
“你小子。”
李大儒哭笑不得地瞪着陈胜道:“老夫不管你是抄的,还是自己想的,就今天这酒席,必须作出一首传世诗词!”
“是极是极。”
孙大儒拍手道:“好叫我等也流传千古!”
现场作出一首传世诗词?
端木赐等人闻言心中不禁捏了把汗。
他们打定主意,待会儿只要陈胜能作出一首不错的诗词,定一起拍手叫好,硬吹也要给吹成千年一遇,万年难得。
“其实二位老师为稷下百姓所做之事,足以名传千古,小子作诗,倒有些画蛇添足了。”
陈胜笑道。
“哈哈哈,让你小子作诗,这么婆婆妈妈地干什么?”
孙大儒又饮下一杯酒,气色红润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那宋娃娃能流传千古,我等就不能有首诗词为后人所记?”
他已耄耋之年,十几岁求学之时,宋瑞还是个奶娃,叫一声小孩儿,合理得很。
“孙老头儿说得对,难道我们两人,就当不得心学陈子的一首诗吗?”
李大儒笑道。
“当得,当得。”
陈胜举杯一饮而尽,以示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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