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取出落字卷天书,说道:“岐山大师您可知道,这世间什么样的棋手最为可怕吗?”
岐山大师摇摇头,回答道:“不知,还请苏先生解惑。”
苏玄拍了拍身旁的莫山山,说道:“山山,你先后退几步,我要破了烂柯残局。”
既然无法以棋道破之,那他便以力破之,佛祖的棋盘确实很不错,或许落字卷天书无法摧毁佛祖当年遗留的棋盘,可棋盘上的烂柯残局必然是不复存在,不复存在的棋局,破与不破又还有什么异同呢?
心神受创的莫山山,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往梨树下退去。
察觉到了苏玄动作的岐山大师,也是微微一笑,拖着疲惫的病躯,退入了洞芦内。
见此情形苏玄,将落字卷天书卷起,重重的砸落在佛祖遗留的棋盘上,方才阻拦苏玄落子的无形屏障刚一出现,便被落字卷天书上的规则,碾压了个粉碎。
佛祖当年在棋盘上遗留的手段,又如何能与落字卷天书相比呢?若是能够相比,恐怕如今执正道牛耳的就不是西陵神殿,而该是悬空寺了。
佛祖留下的棋盘,在落字卷天书的碾压下佛光大作禅音阵阵,那尊巍峨佛像,笼罩了一层淡淡的佛光。
苏玄再次将落字卷天书砸下,用了天下溪神的神通砸下,他说道:“世间下棋的人很多,可不会下棋的人才最可怕,因为不会下棋,只会搅乱棋局,搅局的棋手最可怕。”
不久后佛祖遗留棋盘上,纵横交错十九道的线条消失不见,黑白共计百十颗棋子,化作烟尘随风散去,佛光逐渐去,那尊巍峨佛像的眼角低垂,似乎很不满苏玄破局的手段。
“咳咳!”
岐山大师轻咳几声,从洞芦走出,看着那方被抹平了线条的棋盘,说道:“搅局的棋手果然可怕,若是他人在次或许会赖账,可我是岐山,走的是歧路,苏先生既然破了棋局,我自然会信守承诺,让观海前去悬空借盂兰去长安。”
苏玄真诚的说道:“多谢岐山大师成全,我在此向大师保证,观海的长安之行,必定会安然无恙。”
随后岐山大师走到梨树下,摘下了颗青梨,递给了树下的莫山山,说道:“莫山主,这局棋虽然是为苏先生而设,却是牵连了你,烂柯无甚灵物,只有这颗青梨可做赔偿之物。”
莫山山并未接过青梨,只是恭敬的行礼道:“岐山大师,这如何使得?”
虽不知这青梨为何种灵物,但她能够感知到,这颗青梨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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