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回答,说道:“永夜将至,热海即将冰冻,为了保存这牡丹鱼不就此消亡,我便做了与夫子相同的事情。”
“哈哈!”夫子笑道:“相同的事情?你是想告诉我,你跟我的目的相同吗?可仔细想来,你要做的事情和我要做的事情还是有些不同。”
从阵法困住桑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七卷天书齐聚了,而且天书作为道门极神圣的宝物,能够困住下了凡的昊天自然不足为奇,当年在西陵任职时,他也曾观尽七卷天书。
天书自然极为玄妙,可他却没有参悟天书,这是他的直觉,想来在七卷天书中,必然还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所以他自然要来看一看。
苏玄看着仍在继续划船的宁缺主仆二人,说道:“借助阵法想来夫子已经看了个真切,可那位依旧没能看见夫子你究竟在哪里,所以这场戏还得陪着那位继续演下去。”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夫子看见了昊天,也找到了昊天,可昊天却并未找到夫子,以后的故事,自然就变得很有意思。
夫子面带笑意的说道:“世间有很多喜事,比如金榜题名时,比如洞房花烛夜,再比如他乡遇故知,可在这些比如中,能让那位产生牵绊的大概也只有洞房花烛夜了。”
他清楚苏玄的意思,这场昊天亲自下场的大戏,自然不能就此结束,自然要配合昊天接着演下去才行,后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像样的喜事了,这一次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向世间表明书院的态度。
苏玄看了眼神情各异的几人,随后将目光落在了那条小船上,他淡然道:“洞房花烛夜,的确极为美好,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宁缺父母早已不在,那么夫子自然可以代行父母之责,想来曾大学士不会拒绝这桩婚事。”
可在他看来,相较于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也是丝毫不差,只是世事无常老乡见老乡,很多时候总会出现两眼泪汪汪的局面。
夫子说道:“还需要定个良辰吉日,不过成婚后,他们的日子或许会很艰难。”
既然选择了陪着昊天演戏,那么他小徒弟和桑桑必然会举世皆敌,遭受天下修行者和世间诸国的追杀。
苏玄笑道:“患难见真情,不经历些磨难,怎么能够情比金坚呢?”
夫子说道:“也对!”
随后夫子散做清风消失在露台上,苏玄看着消失不见的夫子,心中很是无奈,可夫子未曾化月,他便只能无奈。
听了好一阵苏玄与夫子云里雾里对话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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