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玄。
苏玄接过殷寻手中未曾开封的信件后,说道:“奉人皇之命,专管人皇禁卫小统领黄豹失踪一桉的上大夫费仲,跟你是什么关系。”
能让殷寻这小子冒这么大的风险给他递信,要么是殷寻跟着费仲有着什么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要么就是这小子收钱了。
相较于前者,后者明显要严重得多。
殷寻昂首挺胸,与有荣焉的说道:“上大夫费仲,乃是我夫人的叔父。”
若非如此,他也抢不到在观星楼任职的机会呀!
还是老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办事。
苏玄饶有兴致的问道:“原来如此?不过你就不怕,我借着这个理由,把你开革出去?”
殷寻紧张兮兮的小声说道:“苏祭酒,可我更怕,我夫人打我啊!”
说话间殷寻脸上流露出了惊惧之色,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比较可怕的事情。
苏玄看着如此姿态的殷寻,打趣道:“一个堂堂的元神境界修行者,居然也会怕自己的夫人,你可真是够可以的啊!”
殷寻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苏祭酒,心道您不也怕夫人,怕得要命吗?
可他清楚这话要是说出来,这位苏祭酒铁定会把他开革出观星楼,他不是怂货,只是舍不得观星楼这份钱多事少,俸禄高得离谱的职司。
苏玄看着快要苦出来的殷寻:“行了你现在去醉仙居看着点,这一次的饭菜让醉仙居做得清澹一些,整日里的大鱼大肉也着实有些腻了。”
殷寻说道:“属下这就前去!”
如蒙大赦的殷寻,一熘烟的跑没了影。
这时观星楼的楼门大开,抱着那只白狐的莫山山,从楼内走出,莫山山看着苏玄手中信件,说道:“费仲的名声可不怎好,也不知道这位费大夫,这一次给你送信,究竟打了什么主意。”
从某些有意无意流传出来的事迹中,费仲费大夫的名声,已经称得上是声名狼藉之徒。
苏玄拆开信件,略微一扫后,笑道:“打什么主意?当然是打借刀杀人的把戏,费仲跟黄家有过节,这费仲给黄豹的死定了个遭天谴而亡。
费仲查到了黄家在朝歌城中散布我圈养狐妖,意图献媚人皇,图谋不轨的消息,费仲是想让我上书人皇,告黄家个诬告之罪。”
莫山山一边拨弄着白狐的雪白的毛发,一边说道:“这位费大夫倒也算消息灵通,看来这把刀是不借不成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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