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希望可言!”
“阀主言重了。”陆仪忙宽解道:“陆阀上下,都是以本阀为重的。陆俦、陆侠同样如此,只是在他们的位子上,有太多情非得已。”
“什么情非得已?乡愿而已!”陆尚冷笑道:“老夫当了三十年的阀主,还有什么事看不明白?!”说着他死死盯着陆仪,逼他亮明立场。
“长老会那边,确实手伸的过长了。”陆仪心中暗叹一声,他也分不清楚,陆尚非要搞掉陆俭,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但他很清楚,对面这这位垂垂老者,是掌握陆阀几十年的一阀之主,就算奈何不了人多势众的长老会,想要让自己这个小小执事生不如死,还是易如反掌的。只好表态道:“无论如何,我们这些执事,都是该听阀主的。”
“知道就好!”陆尚这才面容稍霁。按照规矩,执事向阀主负责,阀主向长老会负责,但这二年,长老会越过他这个阀主,开始频频拉拢干涉几位执事,这是陆尚绝对不能容忍的。
“这次的事儿不会就此算完,”陆尚冷冷对陆仪说道:“陆俭我是一定要换掉的,倒要看看长老会的人,能护他到几时!”
“侄儿坚决拥护阀主的决定!”陆仪忙斩钉截铁道。但这话没有半点营养,因为撤换执事乃阀主和长老会之间的勾当,他这个礼教执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
清风苑是洛京城外,陆阀众多别院之一。规模虽然不大,但粉墙黛瓦、绿柳成荫、水榭楼台、碧荷满塘,端是一处消暑纳凉的好去处。
此刻,在荷花池上,水榭之中,丝竹阵阵、歌姬曼舞,一身藏青锦袍的陆俭,正在款待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陆俭端起酒杯,满脸恭敬的向几位老者道:“犬子惹出的事端,让几位长老受累了,小侄惭愧万分,只能先自罚三杯了。”
说完,陆俭便满饮一杯,跪坐在一旁的歌姬,赶忙给他斟满酒杯。陆俭连饮了三杯,面色微微发红。
几位老者自然是陆阀长老会的成员,见状拢须点头,为首的一个黑面老者笑道:“贤侄言重了,谁都能看出来,这回是宗主借题发挥,想要甩我们长老会的脸子,咱们怎能让他得逞。”
“放心,有我们老哥几个在,谁也动不了你!”黑面老者旁边的长脸老者也拍着陆俭的肩膀笑道:“他陆尚虽然是宗主,但长老会就是用来制衡宗主的!”
“二哥、四哥说的没错,”另一个胡须稀疏的老者也捻须笑道:“他陆尚也是老糊涂了,为了拿掉你这个威胁,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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