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素来谨言慎行,有这种想法不足为奇。”杜晦轻声答道。
“知子莫若父,他不敢乱来是真的,”初始帝却摇头道:“但这番话,却是他说不出来的。”他愠怒的哼一声:“往常他见了寡人,说不上两句就开始顶牛。怎么会一夜之间,就开了窍?!”
“大殿下都二十岁了,也该长大了。”杜晦笑笑道。
“你不用处处替他说话,”初始帝疑心极重,还是不太相信道:“昨日寡人让你盯着几个皇子,可见他还见过旁人?”
“除了瑶光殿的人,大殿下只在斜阳楼上,和一个后生聊了一会儿。”杜晦赶忙如实答道。
“什么后生?”初始帝有些吃惊。
“老奴已经查实,”杜晦轻声道:“是大理寺右丞陆信的儿子,名叫陆云,奉旨入宫伴驾。”
“陆云?”初始帝愣了一会儿,方恍然道:“寡人想起来了,是想要见见他来着。”
“皇上日理万机,一时想不起这种琐事也是正常。”杜晦轻声道:“不过那少年只有十六岁,怕是更想不出那种话来。”
“那可不见得,甘罗十二为相,高澄十四岁出使,十五岁就入朝辅政。”初始帝却摇头道:“有些人不能用年龄来衡量。”
“陛下说的是,当时听那黎大隐所言,那少年确实早慧的很。”杜晦顺着初始帝说道。
“把他叫过来,寡人见一见就知道是不是他了。”初始帝轻抚着黄玉如意,缓缓说道。
。
四位皇子满怀心事的出了内宫。这次,非但没人理会皇甫轩,就连皇甫轸也被两个弟弟冷落了。
“走,到我那坐会儿去。”皇甫轸主动招呼黑着脸的皇甫轼和皇甫辁。
“免了,咱还得回去补觉呢。”皇甫轼闷声道。
“不去了,二哥现在是有差事的人了,咱们高攀不起。”皇甫辁也随着三哥说道。
“胡说什么!”皇甫轸却不由分说,拉着两人就走。
皇甫轼和皇甫辁这才不情不愿的被他带到了北辰殿。
进殿之后,皇甫轸亲自给两人斟上茶,看着仍然气呼呼的两个弟弟,叹气道:“你们还没看明白吗?”
“看明白什么?”皇甫轼白他一眼道。
“我们这次表现的太心急了,”皇甫轸沉声道:“说来确实是我的不是,我不该贸然提出为父皇分忧,结果遭来父皇的猜疑,这才连累了你们两个。”
“什么?”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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