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6仙旋即便压住了心魔,周身登时恢复如常,他自嘲的笑笑道:“我闭关十余年,就是为了冥思苦想如何将真气变成真正的元气,但先天后天的界限乃是天地所定,岂是凡夫俗子能跨越的了?”
“那副宗主推究竹子,是为了探究天地至理了?”6云忍不住轻声问道。
“嘿……”6仙闻言,怒气上面道:“都让张玄一那老牛鼻子给带沟里去了!”说着他气愤无比道:“十二年前,我到太室山去挑战他,被张玄一结结实实收拾了一番。我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在他手底下没有走出三招,就一败涂地了!”
6云点了点头,这6仙并不讳言当年的耻辱,正说明他早就走出昔日的阴影,而不是别人猜测的,他被打击的一蹶不振,所以才闭门不出了。
“我那时候虽然骄傲,但对老牛鼻子是心服口服,简直把他惊为天人。承认失败后,便诚心诚意向他求教,该如何能达到他的程度。”6仙的口气,和他的话一点都不搭,从中只能听出对张玄一的怨念。“老牛鼻子一本正经跟我说,不要走他的路,因为他现,自己走的路是错的。我应该向他现在那样,抛下一切去追寻一样东西。”
“他说,那东西无影无形却又无处不在,重若泰山却又轻如鸿毛。一旦得到那样东西,这天下万物、日月星辰、飞禽走兽、人心善恶,在我眼中便如掌上观纹,再无任何秘密可言!”6仙说着说着,火气渐消,只剩一脸苦笑道:“我当时都听傻了,赶忙问他,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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