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陆云一个徒弟,谁要是再敢打他的主意,那这张桌案就是他的下场!”
说完,陆仙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劲气激射而出,便见几位长老面前的一张桌案,无声无息从中间断开了。那断口光滑如镜,就像用削铁如泥的宝刀劈开的一般!
场中众人登时毛骨悚然,尽管都知道陆仙是深不可测的大宗师,但他太多年不出手,众人难免已经忘记了,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可怕。
‘千万不能惹那陆云……’一众执事、长老,不约而同蹦出一样的念头。‘大宗师不是人啊!’
“我多年没领过月钱,应该够赔这张桌子了吧。”陆仙看一眼陆修,说完便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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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仙走出老远,大长老等人才回过神来,深深看一眼那断成两截的桌案,陆问闷声道:“我们走。”
十几个长老便跟着大长老,鱼贯离开了三畏堂。出门以后,一名心腹长老忍不住低声问道:“大长老,怎么不跟陆尚抗下去了?”
“陆俭那畜生,干出这般人神共愤之事,老夫还能包庇他吗?”大长老冷冷说一句,便加快脚步往长老院走去。一众长老面面相觑,不知素来只讲人情的大长老,为何突然这么有原则起来了?
等回到长老院,那名长老跟着陆问进了房间,这下没有别人在场,他再次追问道:“大长老,你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咱们辛辛苦苦才压住陆尚,怎么能轻易让他反制住呢?!”
“不要紧……”有些事,就是对心腹也不能透露,陆问只能冷声答道:“陆尚不就是扶起个陆信吗?咱们再把他整下去就是!”说着,大长老冷冷一笑道:“等他到了账务院,就知道什么叫塞翁得马焉知非祸了!”
“大长老有计较就好,”那名长老松了口气道:“不然让那陆尚重新占了上风,咱们可实在太憋屈了!”
“不要紧,他这个阀主当不了几天了,年底就是他的大限!”见连自己的心腹都慌了神,陆问只好略略透了个底。
“哦?”那长老闻言惊喜不已,想要追问,陆问却绝口不答,只说他到时候就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大长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如此笃定,显然胜券在握,那名长老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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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畏堂外,众族人见阀中高层陆续离去,知道这下没热闹可看了。但他们还一头雾水呢,互相打听道:“看明白了吗,到底是咋回事?”
“没看明白呢。”众人全都摇头,光瞧着高层进进出出,能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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