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结谁结,反正我没钱。”陆仁一翻白眼,露出了平时光棍相。
“没钱你请什么客,还来这么高档的酒楼,还点这么贵的菜?!”族人们傻眼了。
“我是说请客,但我当上了余庆房的管事,你们巴结我还来不及,谁敢让我掏钱不成?!”陆仁理直气壮道。
“话是不错,可你这不没当上吗?”族人们气道。
“他说没有就没有?你们等着,我去看看再说!”陆仁说着,趁旁人不注意,嗖的一下窜了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众族人面面相觑,看着满桌子的菜肴,傻眼道:“这可咋办?”
。
陆仁逃出悦仙楼,便朝着陆坊发腿狂奔,转眼就跑到账务院外,刚想冲进去问个明白,却被门口的护卫拦住。“不准进去!”
“我是余庆房的管事!”陆仁大叫道。
“管你哪个房,账务院出事了,任何人不得进出。”护卫却黑着脸说道,然后一把把他推出门去。
“哎呦……”陆仁摔了个屁股墩儿,在账务院门外一阵破口大骂,自然没有什么鸟用。他只好怏怏离开,又不死心的朝敬信坊奔去,结果到了敬信坊的陆俭宅外,又见到绳愆院的几个管事,在陆俭家的大门上,贴上了一对交错的封条。
封条上的‘封’字,触目惊心,如一记重锤,重重砸在他的心口上,让陆仁天旋地转、欲哭无泪。
他在陆俭家门口呆立半晌,刚要失魂落魄的离去,陆侠带人押着张管家等一众陆俭的心腹正好经过,看到陆仁,陆侠便把他叫住了。
“老十三,你过来。”陆侠招了招手。
陆仁真不想理对方,可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他这种小人物哪敢置若罔闻,只好垂头丧气走过去,闷声问道:“堂兄有何吩咐?”
“听说你这阵子跟陆俭走的挺近,”陆侠沉声问道:“今天有没有见过他?”
“我也在找他啊……”陆仁哭丧着脸道:“堂兄,陆俭真的完蛋了吗?”
“嗯。”陆侠点点头,这已经是公开的事情,自然没必要隐瞒。他打量陆仁一下,问道:“他有没有交代你办过什么事,或者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没有……”陆仁自然一问三不知。
陆侠也不认为,陆俭会让陆仁这种不靠谱的家伙办什么事,只是见到他,例行公事的一问而已。“那就这样吧,要是见到他,或者听到什么消息,要及时禀报阀中,记住了没有?”
陆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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