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说瞎话,只好勉强点点头。“不错,就是她。”
有了二位执事背书,这下族人们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玉奴,你不要怕,将事情的真相大声讲给大家。”陆问这才得意的看看玉奴,用和蔼的语气命令道:“放心,只要你实话实说,这里没人会为难你的。”“
“是……”玉奴怯生生点点头。
祠堂中,陆修面色苍白的看一眼陆尚,见父亲不知何时已经将身子倚靠在供桌旁,似乎有些站不住了。他赶忙走过去扶住陆尚,低声道:“父亲,要不你老先到后面休息一下?”
“不用,老夫什么事都做得,就是做不得逃兵。”陆尚决然一笑,语气中却难掩凄凉。
。
三畏堂内外数千人大气不出,静悄悄听那玉奴断断续续的说道:
“贱婢原是南朝官宦人家的女孩,南朝覆灭后,随母亲作为罪属被卖到扬州青楼里……九年前,又以清倌人的身份被京中大官人买下,安置在白马寺外一户人家中。又过了一阵子,那大官人忽然来说,让我赶紧到白马寺上香。他还告诉我,在那里会有几个歹人调戏于我,叫我不要害怕,因为那都是他安排好的。”
“后来贱婢才知道,原来那阵子,仲郎正在白马寺闭关修行。等贱婢赶到白马寺,果然被歹人骚扰。贱婢呼救几声,果然惊动了仲郎。仲郎打跑了歹人,贱婢又故作崴脚,让仲郎护送我回家……”玉奴说着说着,眼圈便开始泛红,泣不成声道:“后来,也是贱婢在那人指使下,几次三番故意勾引仲郎,才会让仲郎鬼迷心窍,错把贱婢当成红颜知己的……”
这些话,自然是大长老逐字逐句教给她说的。玉奴与其说是追悔当年的行为,不如说是为自己亲口毁掉当年的美好而痛心。如有可能,她愿将世上最美好的辞藻,全都用来修饰那段回忆。那可是她这苦命的半生中,唯一的一抹亮色啊!
但就像当年那样,她一个孤苦弱小的女子,又怎能违抗大人物们的命令,只能乖乖听命从事、照本宣科而已……
不过照本宣科已经足够了,玉奴的话瞬间点燃了族人们的情绪,他们怒不可遏的纷纷高声逼问道:“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赶紧从实招来!”
“我,我不敢说……”玉奴像被吓住了一般,恐惧的蜷缩着身子。
“只管说吧!”陆问看一眼玉奴,鼓励一句道:“说出来便算你将功赎罪,我陆阀长老会保你平安无事……”
“是……”玉奴这才怯生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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