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他引以为傲的《问天诀》,可不是谁都能眨眼看出破绽的。更何况还是朱秀衣模仿出来的二手货,哪怕天资绝顶如夏侯不败,也只能比着葫芦画瓢而已。
“皮毛而已,”夏侯不败又打出方才几招,双手把玩着那一团小小的太极,感觉受益匪浅。他一扫方才的颓唐,双目神光湛然道:“有机会真要领教一下真正的《问天诀》,其玄奥不在本阀的《龙象大手印》之下啊。”“
“可惜在下也只学了个形似罢了,”见夏侯不败重新振作起来,朱秀衣欣慰的笑道:“不过来日方长,二爷会有机会和他切磋的。”
“但愿吧。”夏侯不败点点头,刚要继续说话,外头的车夫敲了敲车壁。
朱秀衣闻声,将车窗打开一条缝,便见外头已是天色大黑,陆信的马车赶在坊门关闭前,从陶化坊中驶了出来。
“陆信离开陶化坊了。”朱秀衣合上车窗,对加紧穿戴的夏侯不败道。
“我抄小路,到前头等着他。”夏侯不败穿好了靴子,又套上袍子,最后,将那猿猴面具戴在了脸上。
“动手时坊门关闭,守卫也都已经调开,二爷只管放手施为,在下从旁为你掠阵。”朱秀衣为他打开车门,夏侯不败点了点头,便身形一闪,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
那厢间,陆信被岳父强拉着吃酒,一直到天黑才肯放他离开。那十六名车夫早就吃了饭,打道回府了,只有给他驾车的车夫,还一直等着他。
这会儿,陆信醉醺醺的歪在马车里,许是酒意上涌,他一个劲儿的喊热,命车夫将四面的车帘全都挑了起来。呼啸的冷风吹得车帘劈啪作响,陆信却在车里安然入睡了。
车夫无奈的摇摇头,担心自家老爷会着凉,加紧抽了马匹一鞭子,想要早点赶回府上。
车夫一边小心驾车,一边挑着灯笼仔细看前头的路。他忽然瞧见长街尽头,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这会儿,各处坊门都已经关闭,大街上行人绝迹,就连巡夜的兵丁也不知去了哪里。那人矗立在大街中央,看到马车朝自己驶来也不避让。
这一幕,让那车夫心下直发毛,赶忙扯着嗓子吆喝道:“让让,不要命了吗?!”
谁知对方依然纹丝不动。
车夫情知不妙。这时,马车已经到了距离那人一丈近远,借着灯笼的火光,车夫定睛一看,不禁‘啊’得惊叫一声,吓得他险些从马车上跌落下来。
车夫这一惊慌,手上不由自主一紧缰绳,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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