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错,好饭不怕晚。”皇甫照马上有了笑模样,不客气的撕一条鸡腿,猛咬一口道:“好吃好吃。”却又有些遗憾的摇摇头道:“只是有菜没酒,可惜可惜。”
话音未落,苏盈袖丢个了酒葫芦给他。
“小地方没什么好酒,老前辈凑合着喝吧。”
“有就行,不讲究。”皇甫照如获至宝,抱着酒葫芦,抓着只烧鸡,闪到一边自顾自吃喝去了。
陆云递个馍馍给天女,天女道声谢接过来,掰开就着清水小口小口吃起来,却是不碰荤菜一下。陆云挠挠头,看一眼苏盈袖,意思是你怎么不告诉我,她是茹素的?
苏盈袖幸灾乐祸的朝陆云眯眼笑笑,意思是,谁让你那么粗心来着?
“姐姐,这饭菜是他找的,我去忙别的了。”苏盈袖将陆云卖个干净。
“不打紧,我时常这样吃饭。”天女摇头笑笑道:“已经很让陆公子费心了。”
“客气了。”陆云瞪一眼苏盈袖,将一条鸡腿塞到她口中道:“人家天女,你是圣女,怎么差别这么大?”
“我们太平道可没那个条件讲究。”苏盈袖津津有味的吃着鸡腿道:“我连熊瞎子都吃过,这才哪到哪?”
“这没什么好得意的。”陆云笑骂一声,三人便安静的吃起饭来。
。
“有什么收获?”吃喝完毕,天女轻声问道。
“我们俩分头行动的,先说我这边吧。”陆云盘膝坐在火堆旁,神情有些严峻道:“按说这渤海县城只有水军步卒各两千,用来防范太平道的偷袭。但我探查了一下县城内外的军营,驻军居然超过一万之数,十分反常。”
“难道近来有太平道从海路来袭?他们是来支援的?”天女说话时看着苏盈袖。
“你还真能猜,我去了水军码头,看到好些从辽东开过来的海船。”苏盈袖淡淡道:“船上的水手都是我太平道装束,将成船的铁石、皮革还有木炭,运到码头上。然后将粮食、布匹之类的生活必需品,搬回船上去。”
“什么?太平道不是来打仗的?”天女闻言一愣道:“镇北军和太平道不是死敌吗?怎么做起生意来了?”
“别说你了,这景象我也没见过。”苏盈袖一脸匪夷所思道:“我在辽东那些年,镇北军的裴都厉行海禁,不许片板下海,那是一粒粮食也不会给我们的。”
“显然,裴阀已经和太平道,或者说太一左护法那些人达成了协议。”陆云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刁斗声,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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