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潜入船舱内。舱内堆满货物,随处都可以藏人,但天女和苏盈袖都受不了船舱中弥漫不去的腥臭味,又费了好一阵子,才在堆放布匹的舱室中,找到了稍微干爽通风的藏身地。
皇甫照舒舒服服的往布堆上一趟,伸手就想去摸腰间的酒葫芦,却被陆云抢先摘走道:“你喝了酒,呼噜打得震天响,非把全船的人都惊动了。”
“不喝就不喝呗……”皇甫照刚惹过祸,自然没脸再跟陆云争竞,郁闷的转过身,蒙头大睡去了。
“我出去一趟。”天女忽然轻声对陆云说道。
“嗯。”陆云点点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待天女离开,陆云便见苏盈袖落寞的坐在舱室一角,抱着膝盖不知在想什么。
陆云走过去,与她并肩坐下,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苏盈袖抬头看一眼陆云,没有天女在场,她也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情绪,把头靠在他肩上,微微颤抖道:“还不知太平城,被他们糟蹋成什么样了呢。”
“放心吧,”陆云轻轻揽住苏盈袖的肩头,低声安慰道:“太平道不会有事的,就是有事,凭我们几个也能扭转乾坤的。”
“嗯。”和爱人单独相处时,苏盈袖也不复平日里的女强人模样,柔柔弱弱的分外惹人怜惜。
“你说,要是我师父真不在了怎么办?”越靠近太平城,她就越抑制不住深埋心底的忧虑,微微带着鼻音道。
“还没到地方,任何猜测都只是白费精神。”陆云轻轻拍打着苏盈袖的后背,哄孩子一样的宽慰道:“退一万步说,真到了那一步,不是还有我吗?我不但会帮你收拾好眼前的局面,还会一直帮着你,太平道的教徒带回关内去,让他们和大玄百姓一起,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嗯,我全听相公的。”苏盈袖重重点头,陆云的肩膀让她安心无比,陆云的话更是让她无比安心,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陆云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见苏盈袖和皇甫照都睡着了,陆云也有些倦意,但他觉着至少应该有个人保持着清醒,便默默搬运周天,让自己的灵觉笼罩住整条船。
其实,这一船水手护卫武功最高的也不过才黄阶而已,陆云根本用不着如此小心。但他刚刚晋级,还没有养成大宗师的狂妄心态,仍保持着多年养成的谨慎习惯。
灵觉一展开,整条船上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便尽在他的监控之中。陆云先在船舱中扫了一圈,确认没有高手后,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甲板上。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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