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为何还不开坊门啊?”谢洵却丝毫不以为意,对一名夏侯阀的执事,也保持着逆来顺受的低姿态。
“阀中有事,今天不开门,明天再等消息吧。”夏侯不语不耐烦的挥挥手,便转身下了坊墙,似乎里头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在等着他一般。
坊门外,百官不禁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瞎说,昨天就不对劲了。听说后晌开始,一直到天黑,大冢宰签押房的门,就没开过。好些去办事的同僚都看到过……”
“是。我也看到了,确实关着门。”
“难道是大冢宰,因劳成疾了……”
“别胡说!”见百官越说越不像话,谢洵吹胡子瞪眼的呵斥道:“你们是活腻了吗?居然敢妄议大冢宰!再胡说一句,通通抓起来!”
对这位前倨后恭的谢相公,百官是很不以为然的。一个个听得直撇嘴,不过多事之秋,自保为上,谁也不敢再废话,不一会儿便作鸟兽散了。
谢洵却顾不上理会那些官员的不敬,在谢宣的搀扶下,心事重重的上了马车。
一上车,他便道出了心声。
“老六,我这心里怎么直打鼓?莫非老太师真如他们所说,不行了?那老夫这些年的曲意逢迎,不全都白费了?”
“阀主且安心,夏侯阀拦的是普通官员,不会对我们也封锁消息的。”谢宣忙安慰谢洵道:“咱们只管回去,天黑前一定有夏侯阀的人来解释的。”
“好吧,但愿千万别出事……”谢洵这才稍稍安心。他们谢阀不像崔阀也不像裴阀,没有人家独树一帜的本钱,只能紧跟夏侯霸的步伐,跟着喝两口肉汤,这就是谢阀的生存之道。
所以他是真心实意希望夏侯阀无事的,因为谢阀的命运已经和夏侯阀连在一起了……
。
夏侯坊,凌云堂中。
“你给我说!和姓朱的到底有什么勾当?!”
夏侯霸挥舞着皮鞭,劈头盖脸的抽打着夏侯雷。
夏侯雷赤着上身,跪在祠堂中,全身已是皮开肉绽。却仍嘴硬道:
“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是夏侯阀的子孙,怎么会跟他吃里扒外呢?”
“你还敢嘴硬!”一旁的夏侯雳煽风点火道:“当初荣升和荣光的矛盾,就是他教唆你家的!你们整天勾搭在一起,私底下好成了一家,昨天大伙都看到,你们散了会还聊了一路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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