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牛老二真他妈的瓜皮吗,那走私大烟的人不会打你们的旗子和我们天星寨的旗子吗?”
凤凰寨的人无语了。
姜还是老的辣,那拿烟袋老头道:“那你们为啥不问清楚才动手?”
天星寨那年轻人道:“这不是怕他们跑了吗,就没问。”
“你们都他妈的是瓜皮,这不是明摆有人设局嘛。”金世遗没好气接道。
两寨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这瘸子。
拿烟袋老头拱手道:“敢问阁下为何这样说?”
金世遗道:“这大理城谁在经营烟馆谁就是主,更是设计者。”
两寨人齐声道:“庄公公啊!”
“庄公公,是啥人?”
那天星寨的青年人道:“就是皇宫的太监,他是几年前从京城来到此的,说是养老却时常对这里官员指手画脚,更甚者教唆手下在城里开了四家烟馆。大家都拿他无法背后都叫他庄霸天,只可惜他是阉人。”
老头也接道:“就是我们不明白他赚那多钱来做甚,一个老阎狗。”
“谁,谁在骂庄公公,不想活了?”几个穿着缎子壮汉冲进来。
“这大理城,有几个阎狗啊。骂他咋了,他本就是断子绝孙的主了,还设计害我们天星寨与凤凰寨火拼。老子定找他晦气。”天星寨青年怒道。
“我看你小子活够,老子宰了你。”一大汉手一挥一道寒光射向那天星寨青年头。
这寒光太快,太急,而距离只有不到二丈。
天星寨青年忙一闪,可他身旁人也多都是同一寨子的人,他一闪但那寒光却也一移追着他。
他大赫忙身一倒一个铁板桥,他身后人忙跳开。
青年顺势一滚,众人都觉得这寒光射不到他。
哪知,嘎的一声,寒光一下罩住坐在地上的青年头。
拿烟袋老头赫道:“粘杆处,无影子!”
发出寒光的汉子笑道:“你这老小子有点见识,这正是由杀人不留头的血滴子改装的无影子。这东东专取人头,你们谁敢反对庄公公,这小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你,你这走狗给我套了一啥玩意,不好咋越来越紧了。”那天星寨青年赫道,并试图用双手搬开套住头上的东西。
大家一看,天星寨青年头上套了一发光圈,是圆球外边有钩刺刀片。
拿烟袋老头忙吼道:“山娃,不要用手扳,这无影子一扳越向里扎,到时谁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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