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之,短年可共谋事,利大则必见疑。崔士约朝情涉深,亦非镇人宿将,那小子是不会独傍一方的。”
独孤信抬手拍了拍杨忠厚壮的肩膀,又叹息道:“知你勤恳于事,不喜杂情。但有的事情,终究是不可避免。无论那小子是否有此心意,但也给我一个启发。你远处荒土、良才闲置,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此番大行台逼婚,我恐是难拒,但若能籍此将你召回内州,也不谓一无所得。”
杨忠听到这里,又沉默下来,神情没有什么明显的悲喜又或感动,只是略显落寞。
独孤信仍是自说自话:“赴陇之前,拜辞大行台的时候,我会将诸事敲定下来,你且安待。若得与之共事,你再替我细察,这一番心意,眼下还是不宜轻吐。否则我是结怨了朝廷、台府,也会妨害此子的前程。”
杨忠闻言后便点点头,闷饮几杯后才又对独孤信说道:“末将明日便要起行,不暇留送主公,行途珍重。李伯山事,我记在心里,若他真有言行不一、轻慢户中娘子,无论后计如何,也要恳请主公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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