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合体后期修为,持有九剑大威天,本身便是天剑宗九剑之一,地位极高。”
“如此,那个谁为什么还活着,他应该死在献州才对。”
朱齐攸眉头一皱:“,他是不是和天剑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其实是天剑宗派到玄阴司的卧底。”
“微臣不知,信上也没。”
禹洮果断将自己撇清干系,而后道:“陆紫卫拼得重伤,生擒了斩乐贤,并扣下了九剑大威天,此刻连人带剑押在宁州。”
“竟有此事?!”
朱齐攸双目瞪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惊诧之中自有一股难以掩盖的心痛。
看到陆北有此成就,比他被人推翻皇位还难受。
“有人有剑,此事理应不假,信中询问……”
禹洮巴拉巴拉请示朱齐攸,表面忠君爱国,潜台词询问下一步该怎么抄,若是不打算借机削藩,捞多少为妙。
朱齐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仍在悲痛陆北取得的成就,心头痛骂斩乐贤是个水货,什么天剑九剑,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都打不过,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骂着骂着,想到皇姐朱齐澜,心头更加悲愤。
“完了,全完了……”
朱齐攸喃喃自语,眼中失去了高光,放眼未来,整个人生都失去了光辉。
他心中的明月,被乌云挡住了。
“陛下?”
“咳咳咳!”
“别咳了,朕乏了,全部滚蛋,宣乐师进殿。”朱齐攸自暴自弃,一时间,昏君的影子隐隐成型。
老太监给禹洮递了个眼神,低眉垂肩不语,禹洮大气不喘一下,跪地如坐针毡,疑惑陛下今日是否龙体有恙,否则的话,西王府主动送上把柄,早就该眉飞色舞了。
上次抄家分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片刻后,朱齐攸回过神,闭目倚靠龙椅:“禹爱卿,将实话出来,宁州的两个紫卫,因何与远在献州的西王府有了恩怨?”
一听这话,禹洮立马卖了狐三狐四,如实道:“禀告陛下,此事和查抄东王府一事有关,西王府派人刺杀……”
“原来如此,想要朕的狗命,结果狗咬狗一嘴毛。”
朱齐攸看了禹洮一眼:“爱卿莫要误会,朕没你,是别的狗。”
禹洮:“……”
你屁股下面椅子大,爱啥啥,臣不敢不服。
“此前查抄东王府,宗族那边闹到现在还没停下,若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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