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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陆北抬手喊停,尤浑见状,挣脱两位士卒,哭着爬上殿前:“多谢陛下开恩,臣日当殒身报国,不负陛下恩情。”
“孤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生得貌美如花,是真是假?”
“……”xn
一众大臣暗自摇头,昏君之症愈发强烈,先是冀州侯苏护的女儿,现在又轮到了尤浑的女儿。
人苏护怎么着还是个诸侯,尤浑算个什么东西,他女儿有资格进入后宫吗?
话说回来,没听说尤浑生有女儿啊!
“废物,连个女儿都没有,孤要你何用。”
陆北口吐金句,稳稳立住了昏君人设,大骂尤浑无女不忠,不懂得为君王排忧解难,看着就烦人,赶紧拖下去杖责。
“再来人,将那边的费仲一并拖下去,双双杖责二十。”
“陛下,臣什么都没有说呀!”
费仲都快冤死了,吃一堑长一智,他吸取昨天的教训,今天上朝一言不发,除了跟着大伙一起哭,可谓低调到了极点,这都要被打,他实在想不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孤打你二十杖怎么了?”
陆北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商容:“你来说,孤打他要理由吗?”
“陛下言之有理。”
因为费仲、尤浑,商容的节操肉眼可见地低于水平线。
“拖下去,碍眼,要哭到殿外去哭。”
陆北让士卒直接将二人架走,听得殿外噼里啪啦的声音,舒爽道:“孤昨日听闻王后教导,为君之道亲贤臣远小人,只觉大有道理,尔等觉得呢?”
“王后贤明。”xn
“王后自然是贤明的,可惜孤昨日落水,脑瓜子现在还嗡嗡的,记不得朝中有哪些奸佞了。”
陆北瞄了眼比干:“王叔,你来说说看,朝中除了费仲、尤浑,还有哪些奸佞小人。”
“陛下,臣不敢妄自断定。”
比干摇头,谁忠谁奸,谁好谁坏,理应由陛下断决,他不可逾越君臣之礼。
“王叔再想想,你敢说,孤就敢打他们二十杖,大好的机会,今日错过了,以后就没了。”
“啊这……”
比干颇有意动,他的确知道那么几个,可是……
合适吗?
一旁,商容递了个眼色,近两年朝中佞臣数量大增,报上两个名字也好打压他们的嚣张气焰。
比干: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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