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提古丽看着曹振的脸色变幻，好奇的问他：“曹振，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没事，就是在想一些事情。”曹振说道。
“帕提古丽，帕提古丽……”
旁边有人喊她，她说道：“曹振，我得忙去一会儿了，你先慢慢吃，等不会儿不忙了再聊。”
“好，你去吧！”曹振点头，他又夹起一筷子鸡肉。
帕提古丽兴许是真听他上一次的建议了，他这盘‘新江大盘鸡’里边的土豆和辣椒很少，鸡肉最多，和这道菜名很搭。
但曹振也发现他旁边一桌点的这个菜，和以前相比好像没什么显眼的变化。
“算了，好好吃我自己的饭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曹振心里美滋滋的，他夹一块鸡腿肉又塞进嘴里，真香！
……
曹家庄北头的那栋二层小楼，灯光通明。
房门关上，萌萌穿着一件秋衣正在屋檐下来回跑着。
这回家里的空间够大，足够她跑着转圈圈。
再加上一层的几个房间都有门，把所有的房间能串起来，把门打开，她跑的更带劲。
“爸爸你看。”萌萌不一会儿就从西侧的卧室里跑到西北角那个放杂物的房间里，还没有停下，她接着又跑到客厅里来，看到爸爸曹书杰在沙发上坐着，她直接扑到爸爸身上。
可刚挨着爸爸，还没等曹书杰抱她，接着又撒开手捏着鼻子跑一边去了。
边跑边喊：“爸爸好臭，爸爸拉臭臭了。”
这还没完，她大声喊：“妈妈，爸爸拉臭臭了。”
一句话把程晓琳都给喊蒙了，难不成她老公今天喝酒喝多了，控制不住就大小便失禁？
不至于吧！
正在做饭的她赶紧来到客厅里，在门口就闻到他身上沾染的烟酒味，那是今天中午吃饭时留下的。
下午回来后就一直在睡觉，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书杰，你先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换掉，我闻着都想吐。”程晓琳说道。
曹书杰用手比划一个‘OK’的姿势，接着上楼去洗澡、换衣服。
萌萌看着爸爸上楼，她问程晓琳：“妈妈，爸爸嘞？”
“你爸爸身上都臭了，我让他上楼换衣服去，等会儿再下来陪你玩，好不好？”程晓琳问她。
萌萌点头，有的玩就行。
可她又扭头看着周围，问程晓琳：“妈妈，爷爷嘞，奶奶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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