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敢在现在抽出兵力去阻挠那些草原蛮子。”宋顺明非常清楚圣恒帝对于这些没有任何反应的藩镇和藩国其实并没有责怪之意。
反倒是如果现在有人敢出兵阻挠这些草原部族他才会震怒。虽然这看似有些不合常理,但是实际上完全说得通。
首先圣恒帝在草原部族入侵之前就已经下达了诏书要求天下的藩镇和藩王派遣兵马背上协助边塞的守军阻挡草原部族的进攻。
而当草原部族的大军攻克三座边塞州郡之后,各地的藩镇军和藩王军又被一纸诏令调往了皇都附近进行驻守。
如果现在还有藩镇和或者藩国能够派出另外的军队对抗数万南下的草原大军,就说明他们之前已经违反了大虞皇朝的法令拥有了超过规制的军队。
这不光是欺君之罪更是可以被看成包藏祸心有图谋不轨之嫌。这对于皇帝来说就是一个极其不稳定随时可能出现问题的意外因素。
而对待这种意外因素最好的办法便是将其抹除。但是在大虞皇朝但凡能够做到节度使或者藩王的没有一个是傻子。
他们这些人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汴水两岸的藩镇和藩国才会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也就是为什么越王在得知自己的两个儿子被杀后没有敢派遣剩下的君子军前往安州追杀李毅等人,反而要大费周章地从北上包围皇都的军队中抽调人手。
另外圣恒帝在草原部族没有完成圣恒帝的预期目标之前他并不希望草原部族出现意外。
他现在必须看到狼和狗彻底打起来,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
“南方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圣恒帝并没有追问汴水两侧的藩镇和藩国的具体情况,他直接问宋顺明关于南方的局势。
“南方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宋顺明因为跪的太久感觉自己的腰开始酸痛起来,不过他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他依旧努力地保持着跪姿。
“是吗?你却确定。”圣恒帝此时依旧在低着头看着桌面上奏折语气轻柔地说道。
但是跪着的宋顺明突然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立刻浑身一抖,原本酸痛的腰部也立刻就直了起来。
同时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头渗出。作为常年伺候在圣恒帝边上的人,他对于圣恒还是非常了解到。
他们这位陛下有时候越是愤怒越是会努力克制自己,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但是其实他的心里已经彻底暴怒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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