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城之后让他们的士兵长期据守泗州郡城,并且在此军垦种地?”
闫俊衡一下子就明白了闫武平话中的意思。
“没错,而且俊衡你别忘了我们泗州郡城的位置,它着落在淮水之畔且沃野千里退可沿淮水而下,守可自耕自足!”
事实也的确如闫武平所说之所以朝廷一直将泗州郡城牢牢把控在自己的手里就是看中了其地理位置。
一旦南方的诸蕃有异动泗州郡城就是一处重要的军事宝地。
“可是爷爷草军只是一帮流寇,他们能有如此的眼界?”
在闫俊衡的认知中草军只是一群不入流的流寇和泥腿子,要说烧杀抢掠搞破坏他们的确是一把好手。
但是如果说到战略眼界自己建设生产他们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就看如今被他们打下来的南方诸地就没有一个不是民不聊生赤地千里的。
这些草军好像也不太愿意占据一些根据地然后自给自足地发展。
对于他们来说攻打新的领地然后劫掠别人才是最好的方式。
“或许之前的草军的确如你所说他们只是不成气候的流寇,但是随着他们的发展他们不可能再如以往一样一直不停地攻打周边的。”
闫武平长叹一口气说道。
“爷爷您是不是太高看他们了。”
闫俊衡却不以为意道。
“俊衡,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小看你的敌人,否则你将会吃大亏的。”
闫武平见自己的孙子如此小看草军于是严肃地提醒道。
“是!爷爷。”
闫俊衡看到闫武平如此严肃他也立刻低头答应道。
“你爹娘死得早,如今就剩下我们爷孙两人相依为命,爷爷年纪也大了终有一天会先走一步的,到时候你将独自面对这冰冷的世界!”
闫俊衡轻轻地抚摸着闫俊衡的脑袋,就像是闫俊衡小时候一样。
“爷爷您莫要这么说,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闫俊衡轻轻拉着闫武平的衣袖说道。
“好了,如今这百姓们已经跑了大半即便此时真的乃是草军谋划我们也无济于事,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守住泗州郡城。”
闫武平瞬间就敛去了对闫俊衡的那份孺慕之情,转而变为了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之势。
很快薛神医就被带到了闫武平的面前。
“薛平我且问你城中这天花疫你可确定?”
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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