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洲有些惋惜地说道。
“你忘了我们出发前敬公子的交代了吗?如果我们刚才真的杀了那三人我们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这泗州郡城了。”
安肃却是厉声道。
张洲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安前辈既然我们刚才敲晕了鲜卑大将的儿子,你又为何说我们的运气好呢?”
张文龙实在搞不明白既然自己不能杀了这三人,那又何来的运气好这一说。
想来此时这三人一定是准备去找那鲜卑大将尸突光去寻求帮助了。
即便是刚才自己三人的身份没有被发现,可接下来他们也必然会对附近的人进行排查。
到时候他们这三人很可能会暴露自己。
“你们有所不知,我们刚才如果只是单纯的将这三人给敲晕了抢了他们的财物和衣服或许他们派人搜索我们,但是我们刚才却是好巧不巧将奴人袄给丢在了原地,这可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安肃难掩激动的心情说道。
“就是我们刚才丢下的那三件破皮袄?”
张洲和张文龙全部一脸不解地问道。
“没错就是那三件皮袄。”
安肃肯定地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
“你们出发前也听海尹那家伙说了这奴人袄的含义,不过我们还是低估了这奴人袄在草原人心中的分量。”
“安爷难道我们丢下这三件破皮袄代表了什么含义?”
张洲算是听出了一些门道来了。
“没错,在草原人看来送别人奴人袄无异于你们大虞人将自己的亵裤送于别人,而且还要求别人将之带在头上。”
“什么!还有这种说法?”
张文龙闻言不由大吃一惊,继而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而安肃则是眼疾手快一把就将张文龙的嘴巴给捂了起来。
“你疯了吗?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竟然敢如此大声说话你是怕别人不会注意你吗?”
安肃朝着四周看了看在确认周围的草原士卒并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身上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对不起安前辈刚才是我冒失了。”
张文龙随即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大,于是他赶忙道歉道。
“安爷,既然送这破皮袄是代表一种羞辱那这三个家伙这是要干吗?他们这是准备安排人手寻找我们吗?”
“事情妙就妙在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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