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
“我没想用魔法。”学徒说,“你看不到吗?”
“我只看到你身上的魔力出现了波动。”霍普解释。
“我有恢复魔力的手段。”尤利尔说,“所以用不着小心,奥卡姆先生。”
“当医生就必须小心,否则会酿成大祸。”虽然他这么说,但学徒能感到自己的腰间已经止血。久违的轻松感在每一根肌肉的纤维上跳跃,尤利尔发现冻结伤口的寒意也在逐渐消退。这些伤好得要比绷带下的快。
似乎是几分钟的功夫,尤利尔听到了骑兵接近的马蹄声,丹尔菲恩和霍普也听到了。他没有犹豫,用神术为牙医消除了能被捕捉到的一切痕迹。“我们去糖果铺吧,先生,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为了保证安全,尤利尔还是没让他看见丹尔菲恩的模样。
小路里遍布着狼爪印,深长曲折,看不到缝隙中的光亮。学徒怀疑它是从连续紧挨的建筑间开辟出来的,有时他会听到水珠落在岩石上的响动,以及从脚下冒出来的幽幽风声。幸好尤利尔熟门熟路,追寻着幻境中的线索很快脱离了黑暗。当他们推开出口的转门,就连暗沉的灰色天空都给人一种愉悦的鲜活气息。
尤利尔被伯爵大人挤到一旁,只好让她先出去。这位贵族小姐在阴暗的密道里走了很久,早就失去了探险的兴致。她抱怨了一路有关鞋子和碎石子的问题,并对某种学徒闻所未闻的羊毛袜牌子评头论足。
虽然他已经享受过一遍这种要命的待遇,可行走间还是忍不住怀疑她要不了多久,就会理所当然地吩咐自己用空罐子和活蜜蜂来为她调制热蜂蜜茶了。
糖果铺的采光有种外行人也能瞧出点痕迹的专业感,阴天暗月也足以照见角落。他们总算可以歇下脚,甚至补充点水分了。这真是件怪事,尤利尔没在糖果铺发现一粒糖果,但架子上却有着许多灌满水后未开塞的玻璃瓶。
“我还是建议你尝尝门外的雪。”他告诉丹尔菲恩,“还是说你敢喝瓶子里的不明液体?”
“他们只是水而已。”牙医说。
“不了,谢谢。”伯爵想也不想地拒绝。
是水没错,可即便是干渴了整整一天,我们的领主大人也决不会喝一滴隔夜的水。“我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尤利尔把腰间的绷带拆下来,“所以别管那东西放了几千年,不介意我冲一下血渍吧?这很难洗。”
牙医治疗重伤的魔法实在效果颇佳,尤利尔很有些庆幸伯爵当时的坚持。他试图酝酿一句不那么直白的感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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