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了。”阿加莎叹息。
“看来凶手有话要说。”
“安德鲁先生,你以为胡搅蛮缠就能颠倒是非么?伯莎死于药剂中毒,我可没有高塔的管制药品。”
“你可是治安局的侦探女王,弄点违禁品太容易了。”
波洛小姐终于被激怒了。“拿证据出来!”她一字一顿,“否则就给我闭上你那张信口开河的嘴!”
“见过你之后,她就死了。这就是证据。”
一时间,尤利尔简直耻于与他为伍。他想不明白高塔维修部的大师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货色。“够了!”他忍不住阻止安德鲁继续胡说,“弗纳先生,您的夫人刚刚离世,我们都很体谅您的心情。但您这样不配合,对找到真凶没有半点帮助。”
“这里没你插嘴的份,小子。”
“我并非当事人,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不过作为克洛伊塔的成员,某种意义上,我希望你能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以及身份带来的义务。”尤利尔说,“那么我再问您一次:对于指认阿加莎·波洛小姐为杀害伯莎·弗纳女士的凶手,您有什么可靠的证据来支持您的说法呢?”
安德鲁阴沉沉地转动着目光,里面流露出的恶意毫无遮掩。“那些只是我的猜测。”他不甘愿地回答。“要不是因为白之使,你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要不是因为白之使,没人乐意跟你说话。”提起乔伊,尤利尔就想到自己的糟心事,此刻的回击更不客气。
阿加莎不禁对他侧目。
“你没有证据,我倒是有线索。”侦探缓缓地说,“伯莎女士的死因无需多言了,但她自杀的原因我有一些可靠的推测。”
“请说出来吧,长官,我们都等着您将案子的前因后果说出来,为我们解开谜团呢。”治安官恭维。为了不被扔到十字军手里,他是怎么也得讨好这位大名鼎鼎的侦探顾问的。
学徒也不禁对他侧目。
“那我得提前说,这不会让人高兴。”侦探盯着维修师,弗纳先生也毫不畏惧地回看。“伯莎女士说她从楼梯上摔下去,但她是个坚强的人,这点身体上的小伤痛击不垮她。除非有人伤了她的心。”
“高塔医疗部的成员确实不怕受伤。”夏佐也说。
“那一定是霍布森了。可他忙于在赌桌上挥霍灵魂,根本没时间来寻他姐姐的晦气。”安德鲁·弗纳轻描淡写地说。
阿加莎不理他。“我在一个可恶的放高利贷的烟草商手上得到了一条重要线索: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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