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些问题?尤利尔决心仔细观察。现在他很冷静,不像在船上。他希望乔伊会愤怒地反驳,或者干脆像在训练课上一样默不作声地给他一棍子。但白之使什么也没说,直到学徒积攒的勇气烟消云散。他拒绝我了解他,尤利尔勉强别过头。他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他是战士也是领导者。如果你向他吐露心声,他会想要给予你安慰,但决不会为此感同身受地反过来对你敞开心扉。他似乎天生就不擅分享,他是会说话的石头。
“我就是知道。”乔伊终结了话题。
他甚至没给我留下虚幻的希望。尤利尔无法再停留在这里。“抱歉。”他满心沮丧地站起来。“还有十分钟我们到码头。”
“不用抱歉。十分钟足够『忏悔录』熟悉它的新主人了。”
尤利尔在门槛上绊了一跤。“你说什么?”
“这就是我的打算。”年轻人面无表情地回答。“忏悔录和你的誓约之卷有相似的特性,可以对神秘度进行魔力共鸣拔升。学派巫师错过了收回圣典的机会,他们要么立即离开,要么死在伊士曼。结社成员想看到后者,但寂静学派知道我也想看到后者。”
要是我不问,他是不是还打算直接动手了?重新站稳时,把手喀的一声,尤利尔发觉自己的脸随之抽搐。行了,灰蟹堡明天的新闻也有了。看在诸神的份上,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考虑这个方法的?刚拿到忏悔录?尤利尔本以为导师会在六指堡袭击之后可以谨慎,好吧,起码是不那么激烈地处理问题,没想到他居然反过来去挑战极限。
“我不想听你的评论。”使者先于他开口说。
这是第一步。“不,是别的事。”尤利尔心想,早晚人们会爱戴他。“我们下船后再重新订正计划。”
“我不会影响你。”乔伊说,“你的打算我了解,这也是我行动的基础。”
该怎么回答?尤利尔欣慰地思考,我很荣幸获得你进一步的信任?这似乎是一句废话。如果诺克斯有什么人对他知根知底、让他毫无保留,那多半就是乔伊了。况且导师也不是对所有事一昧隐瞒,他告诉我一个性命攸关的秘密。这几乎不像乔伊的作风,但他也在逐渐改变。最终学徒关上门,海风在船舱中鼓动了一瞬。
他惊异于自己的平静。我也在改变。
在灰蟹堡卖掉的帆船让路费变得充裕,尤利尔希望船长能联系到前往灯塔镇的马车,或者干脆是两匹马。敢在战乱时期接生意的都是些大胆的家伙,尤利尔与他闲扯了几句,结果收获了一箩筐的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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