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一命。”
“噢。”多尔顿似乎有些困惑,“我也要在这时候感谢你吗?战斗尚未结束,你也不欠我的。”
“好吧,也许我只是客气一下。”
“你太客气了。”
尤利尔知道自己决不会再与多尔顿开玩笑了,起码类似这种情况时不会。他觉得对方并非是缺乏幽默感,而是更倾向于关注严峻的事态。多尔顿警惕、庄重且不善交流,表达拒绝态度的方式也相当直白。他对阴影有亲切感,但并不畏惧立足于阳光下。也许他本就渴望摆脱固定的规筐。这种性格的人尤利尔也不陌生,但暗夜精灵与人类的区别可不止是性格。我必须小心开口,以免冒犯他们。
可该问的还得问。“罗玛怎么会在痛苦秘仪里?她什么时候能出来?”尤利尔试图用火种感受,但果然还是一无所获。“她听得见我说话吗?”
“她可能回不来。”暗夜精灵直言不讳,“至于现在,罗玛小姐很可能距离你很远,才会听不见你的话。我无法确定她的位置。”
但她能看到我,还能与我交流。这会意味着什么?尤利尔说不准。他此刻更关心罗玛的处境。“秘仪很危险?”这头小狮子又是怎么弄成现在这样的?
“你最好询问白之使大人,罗玛的情报来自她手上的戒指索伦·格森。”
“我联系不上他。”星之隙的洞开只有一瞬,尤利尔利用『灵视』成功捕捉到了短暂的机会。乔伊带他抵达了灰翅鸟岛,由于白之使的首要目标是海湾战争,尤利尔则想找到罗玛,导师便将矩梯出口定在了两个不同的坐标上:即德拉布莱亲王的位置与夜语指环索伦·格森的位置。
这本是万无一失的计划,还考虑到了法则混乱对星之隙造成的影响。但不用『灵视』,任谁也想不到炎之月领主在铁龙港战争失败后居然折回了灰翅鸟岛。
粗心大意不是别人的责任,尤利尔心想。自从与高塔恢复联系,他就好像卸下了一切重担……或者说更早,在与乔伊碰面之后。不过那时候他还是可以妥善利用自己的魔法的。先知的命令给予使者,而使者在执行命令时擅自打折扣也不是我的主意。
不管怎么说,他没能及时看到门后的景况。不用的武器就是废铁。也许乔伊说得没错,我应该在骑士海湾和艾肯待在一起,将重心放在教会上。
可后悔于事无补,在现实中谋求生路才是首要任务。水银领主的伤势暂且不提,尤利尔很清楚炎之月领主,或者说结社恶魔的目的。他们在诺克斯的神秘领域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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