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冕下。”他看得见我在打寒颤,希塔里安心想,但不知道为什么。
她自己却很清楚。
“纹身”吉祖克是她唯一认识的学派巫师,曾多次出现在北方人威特克交给她的的剧本上。领路人告诉她,整个寂静学派再没有比他更危险的人,连“第二真理”也远远不如。“事实上,你也许可以骗过学派的圣者,但你不能在吉祖克面前撒谎,你骗不过他。”教导她的夜莺告诫,“欺骗不止需要谎言,神术甚至可以不通过真言魔药检验你的每句话。”他没说错,尤利尔就能办到。“希塔里安,你太年轻,又缺乏经验,而连真正老练的夜莺也很可能被揭穿。听我的话,绝不能在‘纹身’眼前冒险。”
“可要是他问我夜莺的事……”
“倘若操作得当,他不会那么问你。巫师们渴望得到『忏悔录』不假,但其实他们也不清楚那东西的用处。你是圣典的持有者,它给了你一个神秘职业,就为这些价值,巫师会询问你更有意义的问题。”
“万一他们问我它在哪儿怎么办?不撒谎的话,我没办法不提你们!”
“噢,你认为它在哪儿?”
希塔里安感到不可思议:“在领主大人手上,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那本书的。我烧了它。”她忽然意识到了答案。
“正是如此,而且在去盖亚教堂求助前你就这么办了。至于圣典的下落,巫师绝不会继续追问。他们自以为比你更清楚。所以——”威特克拖长音,“如实回答。希塔里安。如实回答,无论他问你什么。记得我的话。”
在温暖炉火边的话题果然如结社夜莺预料的那样,吉祖克开始就魔法和职业展开询问。“你能感应到火种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阁下。”交谈不过几句,吉祖克便让希塔里安改口叫他阁下了。她当然不会在称呼上提出异议,反正又不是叫我。
“得到职业呢?”
“是在同时,阁下。”
“你了解神秘学吗,希塔里安?你清楚火种和仪式吗?”
“我只知道一点儿。”希塔里安将在黑巫师的别墅里背过的东西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他要我记住这些。”
“真够低档的。”吉祖克评论,“忘了它们吧,你的魔法远胜过黑巫术。这是一种给人安慰的力量,针对心灵与精神的神秘,直至本质……火种。我想,恐怕克兰基已经问过你类似的问题了。”
“是的,阁下。”
“他怎么认为?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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