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才坐车。车也不该是这副模样。”
『什么意思』
“意思是没有。”
非常浅显。『阿布罗兹发生了什么』指环问,这次行程的内容并未通过它传递,想来是由集会成员口述。不过以此人的态度,“集会成员”八成特指高塔先知。『当地乃秩序边境,气候恶劣,很少有空境阁下到那边去。假如我们申请更换人选……』
“我试过了。”白之使表示。
『根据现有数据分析,先知大人很可能会同意……咦?他拒绝了吗』
这时他们已换了飞车。“他找了其他人,结果却损失惨重。于是这次他又来找到我。”年轻人告诉它,“非这样不可。”
指环不明白:『这样?』
它几乎以为自己会得到答桉。白之使扭头去瞧索伦的符文,大概是在思考如何解释。片刻后,他准备开口,然后什么也没说。
“……”
『大人,怎么回事』
半晌后,他说:“和巫术有关。血咒的力量来自于材料,即便没有魔力,也能引起简单的现象。这因人而异。”
离奇的回答。『阿布罗兹的法则针对每个神秘生物的火种,而灵魂本质是无法改变的。血咒能够遮掩火种吗』
“我想关系不大。”白之使承认。
有关系,但关系不大?索伦品味这句话。从他欲言又止的目光,以及突然断裂的交流逻辑之中,它意识到对方正面临困境。奇怪的是,这困境不是某人故意为难,而正是出自他本人之手。
飞车开始拐弯。索伦·格森沉默下来,他们继续平稳地以直线前进。街道风很大,飞车的轮子在气流中摇晃。
『所以』指环谨慎地询问,『阿布罗兹的情况与巫术无关,而这桩事,好吧,本质上来说,稍微有一点复杂。具体表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是这样吗,大人』
白之使眯起眼睛。
“你们的语言太含湖。”
『对』它慌不迭地补充,『很难形容出来』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十足十的实话』否则后果我们都清楚。此人的独断专行它已有体会,稍作退让无损它的颜面。说到底,这桩事本就好办,指环精通诺克斯成千上百的语言,任何地域,任何种族,任何时代,只要高塔有所记录,就完全不在话下。它可以将话语用不同文字书写,供主人挑选。
出现精灵语时,白之使终于给出了回应。“比较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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