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也挺合理呢,他是“惊宸”啊,亲眼看到自己被迫离开的时候“茸茸”原来这么艰难这么疼,肯定会难受的呀】
【呜呜呜为什么在这里突然插我一刀,好痛啊——!】
【想到《非雁》花絮,沉默了】
【唉真的是个很容易入戏和动情的好演员……】
【掉眼泪了,本来看剧我没哭的】
书房空荡荡的,弹幕在弹幕池里一条一条地向上窜动,方才三两步冲出门又冲进客厅的秦绝背靠着墙,少顷往墙面“咚”地锤了一拳。
稀里哗啦的坠地声传来,是民宿里的两幅装饰性挂画被震落在地。
秦绝吸了口气,慢慢走过去,沉默地把它们捡起来重新挂好。
然后盯了两秒凹陷龟裂的墙面,用刚刚那只没控制住力道的始作俑手“啪”地捂住了脸,齿间挤出一声嗤笑。
空气里又是寂静。
半晌,响起一点轻轻的咂嘴声。
烦,想抽烟。
秦绝把手放下,下意识往裤兜摸了摸,摸了个空。
她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从抽屉里找出一盒pocky,往日挺拔的肩背矮了三分,像老了。
巧克力棒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秦绝静静坐在沙发上,把这根pocky一截一截地嚼完。
你赢了。她反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你赢了,垃圾系统被阿染吃了,兔兔像小狐狸一样复活重生了,现在是和平世界,她叫唐糯,她好好的,活蹦乱跳的,今天上午还在问你要蛋糕吃。
没有死。没有死。没有死。
谁都没有死。
“唔咳!……”
秦绝蓦地发出声干呕,上半身瞬间压低,一只手按着胃,另一只手攥紧拳,用力之大能听见骨节挤压的“咔咔”动静。
她打着哆嗦,额头浸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过了三秒之后她才意识到那好像是眼泪而不是汗滴。
好消息是,因流泪而泛酸的鼻头引起了鼻塞,似乎有鼻涕堵住鼻腔,就闻不到那股汹涌而来的浓郁的血腥味。
秦绝缓慢地吸气,一口气,又一口气,直到嘴唇不再颤抖,胃和身体停止痉挛。
终于,她挺起身,后背重重地砸在沙发靠背上,眼里是民宿客厅的天花板。
秦绝盯着它,盯了好一会儿,视觉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却始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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