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娇桃特意道:“三小姐特意给你留的,妈妈快趁热吃。”
花婆子谢过,端起粥来才吃了两口,又听明菲道:“妈妈有空的时候应该多去母亲那里走走,多和余妈妈她们说说话,别因为来了我这里就和她们生分了,若是手头不方便,可以和我说,我现在也有月钱了,比从前宽裕了许多。”
花婆子一口粥含在嘴里差点咽不下去,睁大眼睛看着明菲,不知明菲到底想说什么。明菲却已经让人打了热水,准备睡觉了。
第二日一大早陈氏就命人准备了各色果品六样并何首乌,燕窝,人参等物,自带了玉盘金簪二人去了知府家,又绕回娘家用了午饭才回来。才一回房,蔡国栋就非常难得的进了她的院子。提心吊胆的问她:“怎样?”
陈氏笑道:“果然如同妾身所料一般,大伯母兴致非常低,不咸不淡,意味不明,含糊其辞的,也不说要来,也不说不来。妾身想着她到时一定会托辞不来的,就问大嫂的意思,大嫂也不给妾身一个准信。妾身就想,若是到时候一个都不来,龚家肯定认为咱们骗人。可谁知至儿刚好在,非得吵嚷着要来看明菲养的那只牡丹犬,大伯母当时便准了。到时候大嫂肯定会来的。”
陈氏所说的这个至儿,便是知府的嫡长孙,唤作陈至的,今年虚岁十二,待得如珠似宝的,陈家人轻易不肯拂逆他的意思。蔡国栋笑道:“还托了那牡丹犬的福了,可要是你大伯母到时候心血来潮也跟了来又怎么办?”
陈氏拿帕子掩着嘴笑:“大伯母的为人妾身最知道,若只是家宴那还不一定,可她要是知道妾身又请了什么人,必然要托大不肯来的,除非龚家三请四揖还差不多,可龚二夫人是那样的人吗?不信您就等着瞧吧。”
蔡国栋道:“你们妇人间的事情,老爷我怎会知道?”
陈氏笑了一回,和他商量请那位从宫里来的教养妈**事情:“答应来咱们家住两年,就按大伯母家中给的礼金和供养份例,每年大概是六百两银子,虽然有点贵。可若是能把姑娘们教导好,就比什么都值。等妾身收拾了院子,挑了好日子,就去接人。”
蔡国栋道:“你看着办吧,明姿那里你多上点心,不能指望着她姨娘了。”
陈氏忙满口答应,殷勤的送了蔡国栋出去。
明菲让人去打听着陈氏午睡起来,便去请安:“母亲这几日辛苦了,只叹女儿年幼,不能为您分忧。”
陈氏的态度略微有些冷淡,道:“你还是个小孩子呢,看好明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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