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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扫视了几圈后,目光被墙上的影画吸引了过去。
这些影画一共四幅的内容,就发现这些画其实非常的写实,只要足够细心,还可以看出很多具体东西来。
首先,一眼就发现,画中白雪皑皑的山脉形势很有可能是吉林的长白山地北坡。
这并不是谢玉的瞎说,主要是因为谢玉以前的单位搞过团建,在长白山玩过几天。
这长白山的几坐主峰非常有特点,凡是所有去过那里的人,应该都能分辨出来的。
第二是谢玉注意到了第二幅画里,送葬的队伍,穿的都是元服,这也就是说,这个棺材里的人,应该是一个地位显赫的元朝权贵。
那这陵墓宫殿的修建时间,很有可能是元末明初朝代交替的时候,在这样的乱世中还有能力修建这样一座巨大的陵墓,这个墓主人肯定不简单。
第三是最让人吃惊的,若是线条勾勒无误,所有送葬的队伍,是女人,难道这是一个母系社会族群?
这实在是非常的不合情理,谢玉虽然不清楚蒙古族的墓葬仪式如何,但是作为草原民族采用全部由女人送葬,真是闻所未闻。
其他诸如此类的小细节非常之多,不知道是雕刻师有意留下的线索,还是他们本身的行事作风就是如此。
看到这里,谢玉心中已经非常清楚,凭借这些线索,只要在当地找一个熟悉地形的山民,绝对就有可能找到这座宫殿的位置。
只不过这宫殿陵墓埋在几百年的雪层下面,冻土非常的松软,一但挖掘的不小心,一次小小的雪崩就足以让人永远长眠在雪层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雪崩就是对付盗墓者最好的手段。
看了看也在专注研究这影画的吴邪,谢玉想了想就从自己背包中取出了王建的单反相机,递给了吴邪。
吴邪先是一愣,随后一喜的接过谢玉手中的单反相机,开始四处拍摄起来。
倒是一直在喘气的王胖子,眼神放光的盯着这殿顶的夜明珠,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但又不时挠着自己的身体。
谢玉注意了下,走到王胖子这里说道:“王胖子,怎么了,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
王胖子郁闷的说道:“也是奇怪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上很痒。”
“对了,小哥,天真同学你们身上痒不痒呀!”
这小哥没说话,有些回神的吴邪说:“痒?哦,刚才在盗洞里痒了一阵,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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