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长辈,谢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大家好像都在陪孙母演戏一般。
倒是,一个气鼓鼓的小姑娘,终于说:「谢县丞不但是我二伯父的入门弟子,还是天子门生。」
「人家厚积薄发,确实十八岁中秀才,但也是十八岁中举,只是隔了一年,二十岁就一科而中,成了进士,成了天子门生,不然如何能做咱们宥阳县的县丞。」
「更别说,他到任后平顶各地流寇乱匪,保一方平安,姐孙家好像有亲戚就在东平镇,孙婆母自该知道才是。」
这句话,犹如拆穿了皇帝新衣一般,戳破孙母的一些自傲。
确实她儿子十二岁中秀才,很了不起,但今已经二十多岁了,还是秀才,虽嘴上埋怨这个,那个的。
其实心中明白,儿子已经都是当年那种苦读的新气了,他桌桉上的书也是许久未翻了。
这种对比下,打破幻想的现实,让孙母无地自容,于是撇下淑兰就离开了。
孙母一离开,场面气氛顿时换了一番天地一样,看来这个孙母在盛家很不得人心。
随后,谢玉入府,先是对长梧和允儿新年成自己未到场表达了歉意。
然后,送上了一对,缴获来的玉麒麟,祝她们早生贵子。
盛家人表示理解,毕竟新年时,家家热闹,流寇自然也想热闹,正式谢玉缴匪最多的时候,一天甚至能经历三场战事。
在老皇帝的仁德下,这大周虚浮人事的官吏确实很多。
又在强干弱枝政策下,基层确实出现很多祸事。
入府又是一阵叙话,谢玉随意说了谢缴匪事宜,就引得连连赞叹,谢玉知道有些过了,就没再提。
而是说了些京中书信的事,当然了,自然谢玉不会说让不为帮助明兰通书信的事。
最后,品兰突然跪倒在谢玉面前,说谢玉这么厉害,一定能能帮她姐姐脱离苦海。
这话搞得谢玉一脸懵,最后在明兰的解释下,谢玉明白是怎么回事。
兰了下淑兰神色,谢玉道:「和离吧!」
「穷狗入巷,无路可走了,想想自己吧,日子是自己的,往后还有几十年的。」
淑兰默默垂泪,好像早有此预料。
谢玉好像明白什么笑道:「明兰,你是不是早就算到,想让我做这个恶人。」
明兰笑了笑,没回话。
谢玉点了点头,虽没答应也是默认那种。
过几日,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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