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了。”
盛纮:“谢玉,难道你就是因此判断,当今太子能争位,或有些牵强了。”
谢玉点了点头道:“确实很牵强,甚至只有一两分把握,但做任何事,若是十分才出手,这事自然是轮不到学生的。”
“而且,也只是学生臆想中的判断,所以当然也不敢和老师言,只怕老师笑话。”
“其实,若是当初学生直接告诉,学生认定当今太子将得大位,老师是何想法。”
盛纮张了张嘴,没有言。
涉及官途,在盛纮心中求稳是常态,这也是当时,谢玉明明在宥阳县大有政绩,盛纮并未按照约定,帮谢玉转掉禹州的主要原因。
虽当时盛纮的求稳的出发点不算错,但从结果这点上看,是盛纮先负谢玉的。
两人现在虽生一点嫌隙,也是明白双方都有利用价值,有些话就不要点破了。
从今天,谢玉只带淑兰和淑兰女儿来拜望盛家,盛纮就知道谢玉是以学生自居,拜望她这个叔父的。
盛纮也暗幸,当初让淑兰改嫁给谢玉,虽有违盛家祖训自己女儿不可为妾,但考虑到那两年来谢玉替自己参赞谋划,加上为了长柏计,犹豫一番,盛纮也是投了赞成票。
从这点上看,当时做法极对的,现在谢玉既是自己学生,也是侄女婿,谢玉的官声荣光,他们盛家也是能沾到的。
前些日子,果有不少像谢玉嘱那样,有些亲姻关系的昔日同僚,在这场站队失误中。
得知盛纮的侄女盛淑兰是谢玉的平妻,还育有一女,听说谢玉对她也颇是宠爱。
自然是起了歪心思,想把一些财货寄托在盛家,以为东山再起的资本。
这是,不用盛纮吩咐就被谢玉嘱托过的盛长柏给撅回去了。
倒是,那些官贵家女儿想要寄托在盛家的事。
谢玉写了条子,只要不带走财货,限期嫁人,谢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一事,也让盛家落了不少人情,毕竟经过盛家这一兜底,虽然嫁急,但在盛纮安排下,基本就是嫁给一些举子,为了官途有希望的。
不像他家,嫁的太急,多是不得已,嫁进了商贾之家,虽生活富足,但落社会地位,低人一等的。
这不,现在已经调任都察院,的盛紘,升了正四品的左佥都御史一职,虽有明兰的原因,也有他会做官的因素。
升任此职,盛纮虽不喜这得罪人的位置,但这也是再升高位,正常的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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