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开了几个,虽然自觉不错,但还能更好,听说贵府有自己的药房,里面有不少世面上不常见的药材,我想……。”
贾政:“这个好多,老夫自会给你权限,望你能治好,我那外甥女就行了。”
谢玉拱手道:“小子只能尽力,而且方剂之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
贾政:“咦,还有治本之法,你且说来。”
谢玉摇头道:“治本之事只能心甘情愿的,我观老大人那外甥女虽身体孱弱,但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执拗之辈,她若不同意,自然是万万不能的。”
贾政:“老夫那连襟已然身故,老夫自然是她长辈,既是为她好,你切说来,老夫自然会替她做主的。”
谢玉还是摇头道:“眼下倒不急于决定,老大人外甥女,年岁还小,距离双十之前还早,望老大人莫要心急了。”
贾政:“如此……,也可,只是也就两三年我那外甥女,就到了及笄之年,可能要说人家的,到时……。”
谢玉迟疑道:“不敢瞒着老大人,老大人外甥女,有如此疾病,已然丧失了绵延子嗣的能力,还望老大人明见。”
贾政:“什么……,那治本之法……。”
谢玉:“就是小子施展了治本之法,也只能延长老大人外甥女的寿数,这是天生的疾病,从天爷手中夺命,更会如此的。”
贾政想到他那也是体弱的小妹贾敏,心中一痛道“如此奈何,如此奈何!”
看来贾政是信了谢玉的话了。
于是,贾政还是道:“你且说那根治之法,不用太多忌讳,用不用且在老夫就是。”
谢玉:“既然老大人如此催问,告知老大人,也是应该。”
“只是小子说了,还望大人莫要小子是那种攀权附贵之人。”
贾政:“你且说来,老夫自有判断。”
谢玉:“说来也是赶巧,因小子的出身,曾做过试药童子,后家师见小子有几分慧根,就小子与门下。”
“但曾经试药的经历,让小子多了一点能耐,这点能耐……,有些不足与外人道。”
“但若有女子和在下成亲,身子大约会一直康健。”
贾政:“你的意思……,老夫明白。”
“但人贵有自知自明,有些不该你得万万不可生出想法,不然就是召祸的根苗。”
谢玉:“小子明白,小子自然知道自己有几分斤两,若不是老大人追问,万万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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