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马大元帅,便是行军路线偏差了些许,也不算什么,我想用重兵合围,明教旗下的教主从不与我大元铁骑硬碰硬,那我就找个让他们不得不硬碰硬的理由,他们人会跑,长了两条腿,可他们的明教总坛总不会也长了两条腿能跑吧,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带上汝阳王府的这些高手,压压阵,谨防被明教与六大门派的那些高手于万军从中斩将夺旗,如今,你来了,就帮我这个忙呗?”
似乎是害怕林朝辞有汉人情节。
说罢,赵敏又连忙道:“你别看那些明教与六大门派的人都是汉人,实际上,他们也杀了我元朝的不少官员及士卒,他们的命是命,难道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伱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我对这些不怎么关心。”
“对不对什么的,也就是一句话。”
“从目前往上了说,如果你们把汉人当做正常人,而非牛马,每个人都如此,没有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官员清廉,皇帝爱民如子,能让每个人吃饱饭,便是那明教再如何鼓动,也无济于事,因为正常老百姓谁不愿意好好过日子,能让他们不受委屈并吃饱饭的就是正统,再说了,两代通婚,只要能一视同仁,便没有绝对的蒙古人与汉人的区分,我孩子体内,一半血是蒙古的,一半血是汉族的,难道,我还要专门为这孩子开个种族不成?”
“从目前往下了说,如果你们持续执行高压政策,便是覆灭了明教,也会有什么暗教出来,老百姓活不下去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都是死路一条,战死也是死,饿死还是死,宁死做个饱死鬼,也不能做个饿死鬼或窝囊鬼,故此,所谓镇压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能稳住一时,但终将收到更惨重的损失。”
林朝辞喝了口酒。
自顾自拿起白玉雕琢的酒壶。
指尖摩挲着温润的手柄。
并给自己的小酒盅满上。
语气里多了些意味深长,却并没有说教的意思:“上下几千年,哪个朝代还没有点破事烂事?”
说着,自顾自的笑道:“归根结底,也不过是我想要资源,而你有,我还不想被你拿捏,所以才开战罢了,如果你想要对命运说不,那么,你就要有分辨敌我的能力,并非分辨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而是说,分辨谁注定会成为我的敌人,而又有谁,是能成为我的朋友!”
赵敏若有所思的品味着林朝辞的话。
往自己的小心思上一碰。
心底顿时一惊。
这番话听上去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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