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挑自己知道的且不敏感的话题说:“从始至终,我们韩国在六国联军中都算不上主力,齐国士卒最多,楚国底蕴最厚,赵国骑兵最强,说白了,六国联军能压制住秦国无非靠着李牧、项燕与齐国那几十万没上过战场的大军听指挥,方才拼出来的均势,别看血衣侯在前线,可他照样也要服从李牧这位统帅的指挥,韩国疏于武备,有些许逃兵不很正常?”
“可外患未解,便忙着内斗。”
“墨鸦你说,这真的是……唉……”
说到这里,白凤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过,他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也就是在墨鸦面前,他才敢这么说说。
即便如此,该注意也是要注意的,及时闭上嘴,止住这段不愉快的话题,望着那些装着黄金的马车,斟酌道:“不会是让我们两个人把这些车拖走吧?”
他们只是在轻功方面有些造诣。
不是拖着几十个车厢还能狂奔的马。
再说了,就算他们会驭马,可以赶着马车走,马蹄印与车辙印,还是会暴露他们行踪的。
十万两黄金被劫。
这种大事,韩王安一定会死查到底。
别说马蹄印与车辙印了。
就算是蛛丝马迹,也能给你找出来。
墨鸦似乎是知道内情,摸着下巴,轻佻一笑,没正面回答白凤的问题,只是从兜里拿出一块约有指甲盖大小的黄金,嗅着拂过山林、阴凉湿润、裹挟着几分雨意的风,笑道:“知道水消金吗?”
“不知道。”
白凤诚实的摇摇头:“从字面意义分析应该是能消失在水里的金子,不,金子是不可能消失在水里的,所以,应该是一种特殊的矿物,与黄金类似,但能溶解在水里,我猜的对吗?”
“很正确,非常正确。”
墨鸦轻轻鼓掌。
并示意白凤把手中的金子放到雨中。
白凤如实照做。
裹着雨的风很快吹了过来。
把天上的乌云也吹到了这边。
只见他手里那份外形、重量、色泽与真金别无二致的金块,在接触到雨水的一瞬间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只见一股比点烟还小的白雾升起,再仔细看去,白凤手中就什么都没有了。
“好神奇。”
墨鸦习惯性的点点头。
看着白凤惊讶的表情,满是欣慰。
白凤有这种反应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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