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的重点不是林朝辞,而是前往镜湖医庄避难的项氏一族,公事和私事她还是能分清的。
尽管她已经下意识把有关林朝辞的事划分到了私事里……
上前两步,在距离项梁等人五米外的地方站定。
软糯的嘴唇开合之间,那份无法言明的古典美持续惊艳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甚至让项梁等人忽略了这个小女孩在说什么,直至两三秒后,大脑才重新运转,回味起了这个小女孩刚刚说的话:“蓉姐姐现在正在救治一位重病人,让我来待她迎接诸位,请诸位大哥前辈恕罪。”
远在镜湖医庄,因为听到了一些不该听的重要消息,而被端木蓉以相当复杂并不损害身体的针灸,扎了半个下午,迄今还没医治好的墨家弟子泪流满面。
狗屁的重病人。
重病与否,都是端木蓉一句话的事。
不过,端木蓉也不是刻意折磨此人。
她只是想让此人害怕。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尤其是高月的身份过于敏感,不管是昔日燕太子丹的独生女,还是今朝墨家钜子燕丹的独生女,都决定了高月很难过上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更别说高月那身藏不住的气质。
普通的战国女子服饰。
没有首饰可以点缀。
就连鞋子也不是水晶鞋。
而是一双简陋的布鞋。
即便如此,都能让项梁等人失神,足见高月的容貌与气质究竟是何等惊艳,堪称一眼万年。
这等小白菜,如今似乎被一头外来的野猪拱了。
端木蓉只是想想就觉的头疼。
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跟“死去”的太子妃与行走江湖、谋划复国大业、居无定所的墨家钜子燕丹交代。
故此,身为一名医师,还是对刑讯没什么经验的医师,恐吓这名墨家弟子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只希望这名墨家弟子不要被初出茅庐的端木蓉吓到精神失常,毕竟,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反反复复插满银针的感觉,还真的是挺吓人的。
“原来是墨家的朋友。”
项梁拱手,身为楚国士族,尽管被秦国通缉追杀多年,但最基本的见面礼仪他还没忘,笑道:“不知姑娘姓名……我们该如何称呼姑娘?”
高月已经十二岁了。
十岁以下,可以叫丫头。
十岁以上,在古时,就可以叫姑娘了。
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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